,不过按诗会规矩,第一次参加本诗会的新人需得占诗一首,当作敲门之石。”
三小姐在宫里陪公主伴读两年,才学也是丰富,文思敏捷,她不过微一沉吟便口占一五言绝句,陆寒听了微微点头,他身后跟着个执笔小斯,将三小姐的诗文记了下来。
“可是能进了?”三小姐心中有小小的得意,哥哥平日就是不带她出来,殊不知,她的诗文也是很好的,没有名贴又如何,本小姐照样能进。
“公子还请报了名号,好在佳作上留名。”陆寒让开半身,又道。
“刘澜,徽洲人士。”三小姐偏身进去,边走边说。
紫苏和侍书二人也跟着想进,陆寒却又将两人拦了下了,三小姐止步,面色微寒地看着他问道:“先生还待如何?”
陆寒笑容不减,身子却拦在门前:“刘公子,今日凡想进这观湖楼,不管身份如何,没有名贴就需占诗一首以作入门之资。”
三小姐想起刚刚看到坐在自家马车上的墨书,怪不得哥哥没有带着他,原来是进去不得,他们都只是奴才,哪会吟诗作对啊,只怕紫苏与侍书两个也是进不去了,她无奈地对陆寒点头,“即是如此,本公子当然要遵从诗会的规矩,你们两个就等在外面吧。”
“西风吹叶满湖边 ,初换秋衣独慨然。人人解说悲秋事,不似诗人彻底知。此句可还能入得先生耳否。”紫苏笑着对陆寒一辑,问道。
陆寒一时鄂然,他不由认真打量起眼前小斯打扮的女子来,见她目光清澈,神态虽恭谨但骨子里却透着股自信,全无一般丫环小斯应有的卑怯之态,此诗意境悠远,用字精练,无半点女儿家扭捏娇柔之意,虽然前后稍显断层,好在意思连贯,算得是好诗,还真不能小觑了这小丫环。
“陆先生,小人可能进去了吗?”见陆寒半响没作声,紫苏心中忐忑,这诗其实是她从以前学过的两首诗里摘下来的两句,她实在是不记得一整首了,只好拿来凑合,就怕这陆寒较真,不让她进去,她对这楼上的诗会可是好奇得紧。
“请进,请进,不过,也请小哥留下姓名。”陆寒身子一侧笑着答道,也让小斯将诗录下,又看向留下在门外的侍书,这位小姐家说不得是京城世家,只怕另一位丫环也能作出诗来。
侍书连忙摆手,“小的可作不出诗来,小的就在外面等公子吧。”说着寻墨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