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姓苏名紫。”紫苏也是随口说了个名字,陆寒身后的小厮便也记录了下来。
三小姐也很震惊,她没想到紫苏一个小小丫环也能吟出如此大气的诗作来,哥哥如此喜她也是不如道理,而陆寒此时对她主仆二人较之先前态度恭敬了许多,看她的眼神里带着感佩,她的心里也得意起来,哼,先前小瞧本公子,不让本公子进去,如今本公子一个奴才都能作出好诗来。
紫苏上前对她轻言:“公子,我们上去吧。”
二人便拾级而上,到了三楼口子上时,便有迎客之人唱喏:“刘府公子刘澜及苏紫二人到。”
楼内已聚了几十位先到之人,他们中有白须苍面的老者,也有一身儒服满身书倦之气的中年文士,更多的是穿着各异的年轻人,其中既有秀才打扮的寒士学子,也有锦衣玉带的才子举人,不过是个个身着常服看不出身份来,倒是不见一个女子,更无小厮参与,现在紫苏这个奴才身份的人也进得楼来,此诗会还真体现了不论身份,不论年纪,不论地位高低,只是以诗会友的宗旨了。
楼堂中间摆了一个长案,上面摆放不少笔墨纸砚,案边却并无椅子可坐,四面墙上挂满一幅幅字画,与会者或俯身写诗,或面向四壁欣赏墙上佳作,而东偶一角却是摆了一台古琴,一中年文士正独座弹琴。
听到唱喏,楼内不少人随意看向楼口,见到二人面上都是一惊,看到三小姐还好,此人不过太男生女相了点,堂内一众公子里也有相貌特别俊美的,不足为奇,倒是紫苏,奴才打扮进得楼来也算是第一人了,立即就有人过来。
来人一身玄色锦袍,剑眉目星,脸部线条明朗,身高昂长,浑身上下带着股英挺飒爽,华贵中透着亲切,俊逸中透着洒脱张狂,全无半点文人的文弱之气,是与刘景枫全然不同风格的另类帅哥,他对三小姐抬手一拱算是打了招呼,目光却对着紫苏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眼神灼灼很是锐利。
这目光甚是无礼,紫苏面上一寒,侧了半身在三小姐身后,不去看那人。
三小姐对那人也抬手还了一礼,见他目光不善心中不豫,冷冷道:“公子可是有事?”
那人这才将目光从紫苏身上收回,他哈哈一笑,没有回话却是对着楼内大声道:“景枫,这位兄台与你好生相似,可是你本家堂兄弟?”
刘景枫正对着墙上一幅诗作出神,对楼口之人全然没有注意,此时听那人所喊才回过头,一看,顿时脸都黑了,三步两步便跨了过来。
未及他开口,三小姐已是弯身长辑:“堂兄,澜弟多日未见堂兄甚是想念,不想今日相逢,心中甚喜。”
刘景枫原本气势汹汹一付兴师问罪的样子,此时被她如此一说,心中便醒过神来,往日里也有女子参与诗会,不过都是些楼里的名妓,不过是来充风雅供文士们消遣的,自家小妹太也大胆,此堂内男子如此之多,她一大家闺秀竟如此不顾名声,叫他好不气恼。可生气是生气,人已经来了,却不能当众道破她了的身份,要不然,刘府的面子可丢大了。只能忍下一腔郁气,用眼狠狠剜三小姐,口中却干笑着道:“见到三弟愚兄心中也很、是、欢、喜。”那欢喜几字真是一字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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