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他唱喏道,“只因这是我与那位施主的约定。”
我无奈道:“大师,请您告诉我吧。这对我很重要!”
怀让悲悯地望着我,道:“女檀越又何苦执着?那位施主既然不愿显露姓名,必有他的因由。因果往复,自循法理,人莫强求。”
我明白他决意不说,也不做强求,只是心底怅然之意更浓。
再次进城的时候,一袭嫣红的衣衫飘然旋入我的眼眸,那样血一般炽烈的红究竟燃烧着主人怎样悲切的心事?
“我等你多时了。”那人就是阿茹娜。
我不知所以地望着她,道:“你等我?”
“不错,”她淡然的面容看不出多余的表情,“我要走了,离开之前,有些话要对你说。”
我道:“你说。”
她缓缓道:“你对他动了情,不是吗?”
“怎会?”我脱口而出,“先生是我最敬慕的人。”
她喟叹道:“我只想提醒你,不管你是否动了情,最好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刘基,绝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他……”
“你不必说了,”我打断他,“我相信先生的为人。但这并不是因为我对他有情意,而是因为我懂他。”
“你懂他?”她摇头道:“如果你是知道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还这样说,那我不得不佩服刘基,真是个蒙骗少女的高手。如果你不知道,那你就像站在危崖边缘还沾沾自喜的野花,稍有不慎就会跌得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又如何,至少能听到自由的风声,总比一株庭院深深里任人摆弄的花瓶要好的多。”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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