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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生死两茫茫,红尘何处话凄凉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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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基深邃默然的眼眶里流露出异样的神采,他似是欣慰似是感慨,怅然道:“乌兰,你听到了吗?这世上居然还有人懂你,懂我。”

    阿茹娜激动地向后退着,固执道:“不,不是,害死姐姐的人就是刘基,是他!”

    我上前道:“你为何要这样执着?落崖风,那是自由的声音,那是乌兰一生的向往。她把一半的忏悔托付给落崖的自由,另一半则托付给了你。无论前尘如何,她已经了无遗憾的离去,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要你替她照顾她未曾守望的族人。”

    “族人?”她苦笑一声,“你以为我还有族人吗?”

    我诧异地望着她,不明所以。

    “难道当年雨巷执花的少女就只能有姐姐一人吗?”她凄苦地抚摸着鬓角的柔丝,细雨无声,已经润湿了她的发,她的心。

    我恍然明白,原来她也是一个痴心人,最无辜悲凉的痴心人。乌兰有惊天动地的爱,有生死不休的青蔓,而她呢?她不过是悄然潜伏于崖边的一朵小花,不合时宜的开放,却无人欣赏她日日因风摧残的心碎。刘基与乌兰的相守相护,于她,不过是一曲凉薄的哀歌。

    刘基身躯微颤,怜惜地望着她,叹道:“你这又何苦?”

    阿茹娜火红的衣衫渐渐迷乱在凄凉的风雨中,她惨然而笑:“我不需要你假好心,不需要你可怜!我做我想做的事,又和你有何干系?”

    她说着,掩面痛哭着回身奔跑而去。

    她走了,那怆然的哀戚依旧耽溺于山林的浪潮之中,于她,生命是一场无妄的冤屈。

    于我,难道不是?爱情是春日里的莺啼燕啭,窃听它的人,终究要付出青春和生命的代价。

    刘基眼睁睁地望着她远去,那眼里幽深的悲伤与同情重重地敲击着我的心。

    我禁不住问道:“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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