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
魏公公很诧异,听到两个二皇子出现的荒诞故事,他最能想到的就是,二皇子在搞什么名堂?
“皇上放心,我一定派遣能人在今晚查出事情的原委。”魏公公说。
同样,服侍在二皇子身边的奴仆们也因为二个皇子的出现无所适从。起码,西良玉到现在都不知道该离间哪个二皇子和十皇子的关系?
夜,很深,很沉。西良玉站在二皇子的别院一角落里,黯然神伤。
二皇子在远处打量着他,冷冷道:“你在叹气么?”
蓦地回头,惊慌道:“没有。”
二皇子嗤笑一声,“连你也在怀疑我的身份?所以最近都不是尽心尽力的帮助我?”
“二皇子,怀疑不是你目前要做的事。当务之急,你应该尽快找出那个冒充你的人,让他原形毕露,这样你才能真正发挥你二皇子的权威。”时隔近两个月,西良玉的成长可谓日间成熟。
二皇子想着有理,点头。憎恨道:“哼,这个冒充我的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把他揪出来。”
“是啊,他每次来的时候毫无预兆,去的时候也无预兆。反正在某个时间就和你同时存在,等你去查他恶毒时候他又消失不见踪影,是个难制服的主。”西良玉赞同道。看看二皇子,最近因为这个主而被扰得无心静养,神色惨淡,好不凄凉,遂发了善心,安慰道: “去休息吧,明天说不定又会发生什么怪事呢?”
二皇子唏嘘一声转身向屋子内走去。
要说这个冒充二皇子的人,正是西良大侍卫刀疤,
奉月王的指示,要将东宫搅和得一塌糊涂,人心涣散。他是做到了。
而西良玉,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叫他日夜琢磨不透的人,就是自己的同伙刀疤。
纹丝不动的站在别院的角落里,那里有一坐小巧的八角亭。送走了二皇子后,西良玉就坐在那里静静思考问题。
“在想什么?”侧边,一翩翩身影出现。西良玉憬悟中抬起头来,一看,“二皇子?”
审视了一眼二皇子才去的路,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折回来了吧?
更何况,这个二皇子,和先前的二皇子,服装不同,连气质,如果仔细品位一翻,也略微有差异。
“你到底是谁/”西良玉站起来,瞪着来者,目光相当的不和善。
这个二皇子才不管他有多么的懊恼他呢,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抢过西良玉面前的酒壶,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大口,酒书直往脖子里钻。
这样粗矿的二皇子,西良玉不曾见过。而且,一个皇子,行为举止,有修有为,岂会像他这般放肆?
“你冒充二皇子,有何企图?”西良玉问。
刀疤存心戏弄西良玉,道;“我冒充他,自然是混淆那些心存用心的人的视觉。让他们阴谋得不逞。”
刀疤自然知道,西良玉下山的时候,月王当着众位奴隶的分派给他的任务,那就是离间二皇子和十皇子,十一皇子的关系。
如今他这一翻话,就是冲着西良玉的使命说的。而西良玉,偏偏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他的好朋友,刀疤,还在竭力的戳穿他的身份。
“你混在二皇子身边,有何企图?“刀疤反过来问西良玉。
西良玉脸色一变,“我侍奉二皇子,是我的荣幸。”
刀疤一楞,这个西良玉,当了一些日子的卧底,竟连说话也有模有样,毫无纰漏了。
“哈哈…”刀疤爽朗大笑,将身上的腰牌取出来,在西良玉面前一晃,西良玉大惊,像个孩子似的欢呼起来,“刀疤大叔?”
两个人相认后,在八角亭有说有笑。
“刀疤大叔,你既然早已来到皇宫,却为何这么久才来看望我?”
“我呀,进了皇宫是真,可是要偷偷的观察二皇子的生活习性,等我模仿得有模有样的时候,才能完成月王的指示。这不,我把整个皇宫闹翻天了,不就来见你了吗?”
“刀疤大叔,那你下步计划要做什么?”
“哎,月王好些天都不和我联系了。那些线人像统统蒸发了一般,不见了踪影。说句老实话,没有月王的指示,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西良玉莞尔一笑:“月王这凭空消失,确实叫我们像断了线的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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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永远都繁华似锦。叫贩的商人,将琳琅满目的商品摆在集市的两边,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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