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腰牌和玉佩都按照老奴隶的陈述模样做好了,送到月的手上时,月掂量了又掂量。他自小在东宫长大,对这两件西良证物毫无见识。老奴隶说,他凭借记忆。这两件东西也与原模大差不差了。
月唏嘘的叹息一声,无论如何,也要以身试险了。他决定,再闯东宫。
前次进入东宫的惨白经历,在月心里投下了阴影。更何况,上次去东宫时,月一身神功,而且娇好容颜,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出东宫时,不止这两样资本,连命都快搭上了。
大蟒一直陪伴在月面前,无论他表现得多么跃跃欲试,多么想进皇宫,但是看到月忧心的模样,他也只好压抑住自己内心的雀跃。
“月,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欺负你的。”大蟒安慰他。
月回头对他凄婉的笑一下,“你怎么知道,皇宫波涛汹涌,卧虎藏龙,高人数不胜数。我们这一去,又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哎呀,月,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乃不死之身,我就不信这些个凡夫俗字能奈何我?”
“你和猩猩进宫,他们尚且不认识你,好说。那我呢?一枝梅在他们心里眼里都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子,我这一去,没有人不认得啊?”月担心的原来是这个。
“这个好说,你可以乔装打扮啊。像西良玉和刀疤一样,哪个不是乔装进去的。而且,刀疤还扮演着二皇子的身份呢?”
月猛地惊醒过来,“如此,不失良策。”
“猩猩,过来,我们的月要换个摸样。”大蟒扯开喉咙一喊,猩猩慌忙飞奔过来,扛起月就往洞内飞去。
在神奇的泉水边,生长着许多奇花异草。猩猩摘了一朵火红的大花,形如大丽花,取下来后放在手心上研磨,只见一阵白烟从掌心上出来,顷刻工夫,花变为粉末,而且极其干燥,被猩猩的内力蒸干了似的,猩猩取一点泉水,将粉末调匀成湖状,便开始在月的脸上涂抹起来。
大蟒恰好追进来,一看,大笑:“你又要为月化女儿装吗/”
猩猩瞪他一眼,大蟒才发觉有异常。“这个,是什么/”
只见猩猩在月的嘴唇上,眼线上腮上涂抹着粉末糊,只一会,月的脸变有不均匀的红色。大蟒伸手去摸一下,怪哉,它就像月自身上的色彩一样,怎么也抹不下来。
猩猩又取了其他颜色的花,以同样的方法制成粉末糊,将原先的眼线,腮部的颜色稍微的涂改了一下,月再转过身来时,大蟒吓了一跳。
这哪里是月。五官清晰刚毅无比,冷漠淡然,眼睛不苟言笑,一副严肃的叱咤风云的少年英雄模样。
“原来,这些花,有这么神奇的力量?”大蟒赞叹道。
月来到泉水边,照一下镜子,不禁满意的点头:“还是男儿好。”上次,月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非得弄个女儿身,结果闹出那么多的麻烦,想来都后怕。
在将月推到众位奴隶面前时,一阵欢呼。
“太成功了,几乎都看不出是月了。若不是他跟在两位后面,我们还以为是个陌生的人呢。月王哪有这么冷漠的面容啊,是不是啊?”老奴隶问大家。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
“那,月就此和大家告别了。”月不放心的打量着大家,道;“等我此去东宫,摸熟一切情形,他日如没有意外,就等我一声哨令,揭竿起义。倘若..倘若我不幸亡在东宫,大家可以另寻出路。这九如洞环境幽雅,而且地势险要,刀是个生存的好地方。”
老奴隶泪眼潸然的站起来,道;“别说什么丧气话,我们都等你回来。”
月叩拜过大家,携着猩猩和大蟒,一步三回头,告别了九如洞。
皇宫。如果用一个字形容最近的气氛,就是怪。如果非要用两个字形容的话,那就是很怪。
后宫佳丽,前殿大臣们,连皇帝太监,都被这阵子的怪弄得人心惶惶。
首先,是二皇子怪。后宫有人才在说二皇子在泡妞,大殿上就去了个二皇子和皇帝下棋。这同时出来两个二皇子,叫人以为是撞见了鬼不成?
皇帝不信,所以将制造谣言的人一个一个打入天牢。可是那天,他的妃子跟他说,她觉得最近的皇儿怪怪的,性情变化无常。连二皇子的亲生木请都觉得事有蹊跷,那这个皇帝再昏庸无能也该觉察到了什么吧?
将魏公公召进来,与他共同商量此事。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依赖他,无论是朝廷上的大小事,还是生活家庭上的事,他都以听取他的意见作为权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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