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小孩走了。
工头们来的时候看见这血粼粼的一幕,不禁目瞪口呆。所有的奴隶,全都亡命在此!
“怎么会这样?”有人提出质疑。“这雨和风虽然是不小,可是也不至于这么掺吧?”
“奴隶的房间本来就是危险的楼房,这狂风暴雨的,房屋倒塌很正常。”另一人说。
“那,怎么跟上头交代?”
“把他们拉到乱坟岗埋了就是。上头问下来,就如实说。又不是值钱的命,没有什么大不了。”
“确认一下,有没有活口。确保没有人活着。”
“这还不简单。”一个工头走过去,剑嗖一声抽出来。一剑刺下去。许是本能,躺着的人立马有个鲤鱼翻身,跳了起来。
一人出了乱子,其他躺着的人再也掩饰不下去了。纷纷跳将起来,和这些手持大刀的工头博命。
原本对这些奴隶有些轻视,几个工头怎么知道这里不泛高手之辈,只三四下,月他们便将他们摆平。老奴隶身手不凡,令月刮目相看。
“你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刚才你的虚招很不错。”老奴隶同样对月刮目相看。
“可惜始终没有杀伤力。”月失落道。
“好了,时间不宜久留。我们快去和他们回合。”月一招手,众人齐齐围在他身边。一行人,就在那个大雨瓢泼的晚上,结束了被东朝官宦奴役的命运。
天蒙蒙亮的时候,两队人马集合在一起。也是在这个时候,工头被奴隶杀害的消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金銮殿上,大臣们议论纷纷。
“听说奴隶造反了。故意在大雨的晚上推倒楼房,造成自然倒塌的现象,还杀害了疏于防范的工头。”
“哎,真是胆大包天啊!”
皇帝上来,众人结束窃语。
看皇上气得煞白的脸,众人都知道奴隶这回是惹祸了。恐怕他们的命运将由此改变。
“哼,这些个奴隶,不知死活的东西。”果然,皇上一出口就脏话连篇,显然奴隶的动作影响到他情绪了。
“众卿家给朕出个主意,怎么才能把这些江湖败类一网打尽?”出口就是大手笔,要将一千多号奴隶一网达尽,岂不是要灭族吗?
“皇上,万万不可。”李太师站出来,宽慰道;“那些奴隶,也许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自发组织的一次起义。他们中一定有某动者,只要把他抓出来,其他奴隶自然一盘散沙,发挥不了这么大的效力。何必斩尽杀绝抹杀了皇上在天下人心目中德治天下的形象?
“皇上,太师之言有理。”林宰相自从和太师合作过后,和太师形成一种天然的默契。两人心照不宣的替奴隶求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皇上不齿的看着他们两,冷冷道:“那两位卿家的意思就是放任那些奴隶自流?”
“也不全是。”太师觉察到皇上对他们的游说很是不满,心平气和道;“皇上,自古君王治国,安定人心是本质,皇上不要为了区区的奴隶就断送了自己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
“那你的意思是,叫朕不追究了吗?叫朕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从朕的眼皮下逃跑吗?”皇上恨奴隶,恨得极深。
“父皇,儿臣愿意带领大内禁卫剿灭那一帮逃犯。”二皇子景主动请缨为父皇解愁。事实上,他惦记的,是那个长得黑糊糊的人,他指点过他的贵气,再登一步,必是万贵之首。可是,奴隶跑了,他的贵气跑了。他当然要竭尽全力去把他们追回来。
皇上盯着二皇子,再看看风和灵,两个人傻呼呼的望着窗外,仿佛殿堂上的一切与他们无关。
“灵儿,你可有什么计谋?”皇上问灵,目的不知所何。
“灵,父皇叫你呢。”风推了一下灵的肩膀,灵回过神来,苦着脸道:“孩儿以为,殿堂上的事孩儿实在不适。许是孩儿资质不够,所以多繁杂的政事总是抹不明白。还请父皇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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