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奴隶房里,有截然不同的两类人。真正的奴隶和月这个半道出家的奴隶。月没有跟他们进行过多的解释,比如自己的身世至今是个迷,而自己说不定和他们是真正的一路人。
月的懒洋洋,月的爱理不理,也让这些奴隶深深自责。
偶尔,他们想和月说说话,和他套套近乎,月就冷冷的说:“不用讨好我,我不会对你们构成威胁。”讨好是一种变相的防范,月怎么能不知道?
奴隶们面面相觑,最后,在各种方法都尝试过后也发现不能笼络月的心,他们决定,将他推向死亡。
只有死的人,才叫人心安。
他们实施这计谋的时候,很简单,工头们一来,他们就全部拥向月。
仿佛他是他们的救世主一样,工头最恨有人利用他的影响力组织自己的队伍,而月,就被工头误以为他是他们的核心人物。第二次,月被带到大理寺的天牢地下室。
月看见了上次被带走的西良玉,还有其他几个奴隶。只不过,除了 西良玉以外,其他几个人已经全身窟窿,风干成干尸, 扬在窗口飞摆。而西良玉,看样子才死去不久,尸体上有紫色的血液,看来是奴隶的鲜血供养不起这个血魂盆了,所以他们迫不及待的需要新的人来喂养血魂盆。而月,就正好来接班。
“哈哈…”二皇子见到月,犀笑道;“你还真是有够倒霉的,上次你来的时候,我那血魂盆不需要这么多鲜血,这回,看来有劳你了。身体恢复得不错嘛。”
月挺在那里,任凭二皇子拍打着他的肚子。
刀具器皿又一次奉上了,月望了一眼在窗口摇摆的几具反感尸,对二皇子说;“我死之前,能否讲个条件。”
“你没有资格。”一个将士大声呵斥他。
二皇子阻止他发威,问:“不防说来听听。”
月瞥了一眼四周的人,二皇子会意,朝他们挥手:“都下去吧。“
待暗室里就只剩下他二人时,月故做神秘道;“这人的命,与五行息息相关。那些帝王将相,说不定并非什么真正的贵命,只是他们运用天时,地利,人和,才 侥幸发达。我看公子你明眸浩齿,印堂宽阔,光泽发亮,是贵中之贵相。再登一步,必然是万贵之首。可惜…..….”
“可惜什么?”二皇子急切的问。月这翻话简直是说到他心坎去了。他做梦都想当皇帝,他努力的学习剑术,正史,四书五经,天下凡是能增加本事的他都急于学习,他很聪明,也很勤奋,他变得能干起来,可是,6岁时他因一个卓绝的皇弟月而与太子之位失之交臂。如今,老天有眼,太子之位从新定夺,可是他前面有风,有灵。每一次,让他看到即将倒手的猎物,却又被他们跑掉。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的悟性之位有问题?
月见二皇子已经落入他的圈套,道:“ 可惜,你的排序乱了你的五行。”
二皇子想到自己上有东之克,下有东之风,不禁更 信了月的话。
“可有办法驱除我的妖魔鬼怪?”
月一惊,二皇子竟然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兄弟称呼为妖魔鬼怪,可见他的心,为夺帝王,已经到了六亲不认的无情。
而血魂盆,更是他血性残忍的见证。
二皇子扭曲的性格,是帝王的大忌。月断断不会教他怎么驱除妖魔鬼怪。对灵和风,月满心感激。可是,倘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以二皇子谨慎的性格来看,他未必会相信他的话。
月看了他一眼,闭目,学着得道高僧掐指乱算。
“公子行宫以东,有一冰冷发源体,镇压着护送公子而来的紫气。”
“冰冷发源体?那是什么?”
“一栋冷得让任何人都住不进去的房屋。”月说。
二皇子立即想到了倚月宫。那人人来人往,可是没有人能在那里自然老终。住进去的人,要么夭折,要么失踪。一切都离经叛道的进行着。
“可要怎么处理那冰冷发源体?”二皇子的迫不及待正好被正对母后死因无处查询赶到无奈的月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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