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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陨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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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喝了我的百毒酒就不倒?”

    “我是贱命的月,命大着呢。“月嘲讽道。

    “哼,看看你,全身发青,筋脉突起,相信不到一刻钟,你就会因为筋脉暴烈而武功尽毁。届时,贵命不保,随你母后一起上西天吧?哈哈!”

    “我死之前,总得拉个垫背的吧。”月冷冷道。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话音刚落,呼寒耶合拢双掌一击,瞬间火花四贱。月惊异的看着他,这武功套路,竟和自己如出一辙。

    他出火,月自然使冰,冰火两团真气在空中相遇,瞬间化为无形。

    “臭小子,工夫学得不奈嘛。”呼寒耶忽然扯断自己一根头发,一尺来长,像利器一样对准月的命脉袭击迩来。到达月的身体时,这一尺来长的头发碎裂成数不清的段落,一一向月的命脉发出攻击。

    月骇然失色,这招,不就是他的看家本领吗?还好,闲暇之时,他把着招练得是炉火纯青了。你用头发当利器,我用空气做飞镖,看谁更上一筹?

    月挥动手指,在空气中一抓,五条火龙显现出来。勇猛无比。再一扬,火龙向那呼寒耶飞去,抵达他身体时,火龙也碎成千万,一一攻向他的命脉。

    可惜,我受伤太深,严重影响了我的发攻力,不然,这火龙定可置他于无还击之力的境界。

    呼寒耶向后哦跳一大步,退开火龙,火龙却像磁铁一样紧紧的跟着他跑。就在他应付火龙的短暂时刻,月自知自己久不能战,抱起地上才奄奄一息的心涵,就夺门而逃。

    跑了很久,觉得后面没有人追踪时,月放下了心涵。而自己,也实在是酸软无力,忌刻便要倒下似的。

    “月太子…”心涵虚弱的叫喊道。

    “心涵。”月虚弱的回应道。

    “太子殿下,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月将头凑近心喊嘴边。

    “太子,李皇后死得好冤枉,我父亲知道她死的真相,将它书写成信函,藏在倚月宫的….”

    心涵望着晕旋的天空,希望月自己能发现她藏在宫中某处的那个秘密。因为,她实在没有说下去的力气了。

    “心涵。“倒在月臂弯的女孩,一去不再复返。

    而月的背后,赫然出现呼寒耶的身影。月第一次,感到恐惧。这个人,很可怕,月现在不能死,他原来以为自己完成的使命如今看来是一场误会。但是,这个人,极有可能结束他的使命。

    月缓缓回头,这个人正在笑。笑得很不卑鄙,月自认为自己经历过许多人,那些人不泛卑鄙之辈,可是和眼前这个人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月太子,我们,又见面了。“他笑得很温和,可是目光里却透露出很阴森的东西。

    月握紧拳头,聚集身体里最后一丝孱弱的力气,准备和他做最后的一播。

    “瞧瞧,你挝着拳头干嘛,难道,你自信你能胜过我吗?我想你还不知道吧,你所有的武功,全都是我指点的。”

    月一颤,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的武功,是他意外进入山崖一个深洞,洞壁上全是天下武学壁画,他凭借自己天生的慧根,一点一点琢磨出今天的造诣的。而这个在墙壁上画下天下武学各家的缺陷的人,正是五指。

    眼前这个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五指?

    “你学了我的武功,却超出了我的造诣。若不是这些年我另有新意,只怕我已经亡在自己创造的武学下。你那一招用气凝为火龙的招数,实在是有够强的。”

    月放开握紧的拳头,眼前的人,果然是自己素来未曾谋面的师傅。学他的武功,他觉得不齿。

    “我们素未结仇,你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月问。

    “这个,是圣意,做臣子的怎么可以违抗呢?”

    臣?月大吃一惊,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可怕。他就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自己还不知道他是谁?

    他是五指,他是呼寒耶王子,他还会是谁?

    宫中,一张张脸浮现在他眼前,可是谁才是这个人,月想不出来。想得痛苦。

    “阿黄…”这人呼了一声,一条大黄狗跑过来。月怔怔的看着这它,简直不敢相信。这条狗,在12年前,也一样的出现过,它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断小环阿姨的脖子。就是这条凶残的狗。

    12年前的追杀,如今又出现了。

    月定定的看着他,企图通过自己的魅惑迷乱他的心志。趁机用眼神聚集一股真气销毁他的双眼,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希望。

    可是,在他几乎以为自己成功的时候,这条大黄狗似乎有灵性似的,汪汪叫了起来。而呼寒耶,瞬间转移了注意力。

    大黄狗嗖一声扑过来,将月本来就被百毒侵害而孱弱到气若游丝的躯体按在地上,锋利的牙齿刺进月的胸膛,离心脏,只偏离了那么一公分。

    “阿黄。”他叫住了这条发狂的狗,“退下,让我来。”

    阿黄扫兴的咩叫一声,怏怏退下。而这个不是呼寒耶的人,径直跨上来,摊开手掌,十指顿时发黑,一股黑气从指尖溢出,向月的鼻孔飘进去。

    月忽然感到全身被万蚁穿心似的疼,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为了主人,你,必须得死。”他一字一顿坚定有力道。

    很很久以前一样,月想死,可是没有死的荣誉。母后说过,活着,是唯一的使命。从此,他记住这句话了。虽然生不如死,当时他一直履行着自己的诺言,活着。

    “师傅。”月为自己的性命,堵上一次。他曾听母后说过,世上的人,没有人不懂感情。他们若不是利欲熏心,若不是权倾盖天,没有人,不想做一个幸福的,被爱包揽的人。月和自己赌了一次,他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他赌,面前这个人还是一个有一丁点良心的人。

    呼寒耶一怔,指尖的黑气渐渐消失,他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他没有感情,可是一直以来,他渴望自己后继有人,不然再宏伟的事业,还不是在他老的这一天魂飞湮灭。而面前这个人,智慧非凡,他在叫他师父?

    他动情了,这一生,他唯一一次动了真感情。而就是这次动情,让他以后自己认为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大错。

    月活了下来。

    “我饶你一命,但是你我并无师徒情缘,所以你的武功,我全收回了。”说话间,已经砍断月的每一根筋脉,月保持着,不要自己晕厥。巨大的痛和屈辱,终究有一天,会一一还回去的。

    他错了,错在经历了这么多,还那么相信那个根本不是自己父亲的皇上。

    “打断你的筋脉,从此你再不能修炼,已成废人,我放心。”呼寒耶说完走人,而月,满身鲜血的躺在地上。

    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武功尽失的月,一动不能动的躺在那里。早上,遥远的天空翻出第一抹鱼肚白时,有一群人过来了。

    他们不是山上的憔夫,不是随意过路的百姓,而是一群回皇城的军队。

    他们骑着一匹匹白马,向月的方向跑来。

    “将军,那边好象有个人。”也许是月红色的喜服太耀眼,很快,就有人踩着树叶的沙沙声来找他了。

    “将军,是个奴隶。”撂起月额头上的乱发,看到那朵璀璨的梅花标记,这个人惊奇的叫了出来。

    “奴隶?”将军来兴趣了,亲自下马,走过来。

    “模样还不错。”大凡是漂亮的女人,多少都有让人生出恻隐之心的资本。将军也不例外,见到女儿装的月,动心了。“可惜是个奴隶。可惜了。”

    “将军,”贴身侍卫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悄声道;“不妨将他带回将军府,我不说你说,没有人知道。”

    将军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收纳这个美人,有人献计,当然不亦乐乎!

    “把她抓起来。进宫再说。”这个贴身侍卫为讨主子欢心,决定一手包揽,全部承包到家。

    众随从也就五花大绑的将不醒人事的月捆起来,推到了马车上。

    在月沦陷的时候,风和灵却束手无策。他们原来以外,自己跟踪的马队就是他们的月皇兄所在的婚宴乐队,哪里知道,赶上上前一打听,才道是人家一个小小的司乐的千金出嫁。

    灵气得真想掀了这新娘的盖头,若不是风阻止,他定要找他们穷理论,凭什么要和他的皇兄一同出嫁啊?

    找不到月,二人好诧异。这路是去北国的,他们快马加鞭了这么久,难道还会追不上?他们不知道,月在轿子中就被拐到另一个方向去了。

    回到宫个,灵径直上了金銮殿。皇上在龙椅上呼呼大睡,好不香甜。灵满腔怒气,走到金銮殿外就开始大喊大嚷。受门的侍卫将他拦截住:“十一阿哥,皇上才打过招呼了,这些日他比较疲惫,不许人打扰。”

    “江山社稷,难道也不能打扰他?”灵气呼呼的问。

    “十一阿哥,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你理解。”

    “我不能谅解。他堂堂君王,天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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