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风有些失落的说。
“未必。”
风霍地一颤:“你有什么发现吗?”
“你跟我来。”二皇子将他领到有个偏房时停下了脚步。“你看。”
风瞪着眼,打量着屋里的一切,没有发现异样。在他刚要责怪二皇子大惊小怪捉弄他时,二皇子的眼神落到房间的死角里。
风 走过去,角落里的一副梅花图,遮掩了角落里的秘密。风好奇的看着梅花图,朵朵梅花,为什么那么熟悉?
二皇子警觉的发现皇弟的异常,走过来审问道:“怎么,你见过它?”
“哦,没有/”似曾相识,可是实在想不出在哪里见过这么鲜明的一副梅花图。风的感觉就是这么复杂。
二皇子蔑了一眼风,不太相信他的话。因为,他吃惊发呆的眼神告诉他他也许见过着副画!
风发现二皇兄对自己的怀疑,慌忙收敛了发呆的目光。转回头对二皇兄淡笑。以掩饰心里的排山倒海的翻腾。
二皇子也不追问,一把扯下墙壁上的画,风窥探了画后的秘密,踉跄着往后退了一大步。
“你猜得出他是谁了吧?”锦问。语气不容拒绝。
风的脑袋一片空白,他好象想到了什么,可是又不远愿意去想,。因为,思考是一件费心的事。
“他还活着。”二皇子轻蔑的笑。
风凝视着他:“不对,他死了。”
“不要自欺欺人了。”浸扯掉风虚伪的面纱。
“我没有。”风虚弱的狡辩。
他在干什么?在努力的去维护一个死人的活灵魂?
“我们应该告诉父皇。”锦思考了片刻得出了一个结论。
“不…”风极力的反抗起来。
“现在的我们,个个活在死亡的阴影里。也许,我们中的每一个人,没有人能逃脱神秘的追杀。你何必,拉上他呢?”近乎企求的语气,让从来冷血的锦
有一丝勉强的动容。
“凭什么,在我们被死亡的阴霾包围时,他一个人自得其乐的在外逍遥?”
“也许,他过得很困苦,也许,他情非得已。”风为他辩驳道。
“哼..”锦笑得尴尬。
扬长而去!
风,驻留在原地,停止了思想,忘记了呼吸。
墙壁上,一块小砖扭开一角,里面是深黑的洞。而洞口上,悬挂着一把剑的吊缀,幻化剑的吊缀。
当年,李尔侬皇后的鸳鸯幻化剑一把赠给太子月,一把留给自己。在李皇后遭难后,幻化剑已经被大理封为禁物藏在天牢的某个角落,而另一把,传说随着月太子的失踪一起消亡了。
如今,幻化剑从出江湖,那就以为着幻化剑的主人来了。
“月,真的是你吗?”
那天尚书血案后,风追到的那个蒙面人,那个说他‘俊眉’的人就是月吧?
当时他就这么想他,只是没有想到,月真的来了。
风站在屋子中央,一种熟悉的怪异的感觉袭击迩来。
这里,他似乎来过!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就是他与一枝梅初次相见的地方。当时,他蹲在屋顶,被淋浴的一枝梅一巴掌扇到遥远的地方。她叫他滚,声音冷严犀利。
这里是一枝梅曾经住的地方,风浑身哆嗦。一枝梅,那个笑容邪傲的一枝梅,那个行为不羁的一枝梅,那个行事不端的一枝梅….
一枝梅,一枝梅?
风记起来了,12 年前,母后母妃总是对他们说:“你的月儿皇兄做事不遵正统,为人处事也荒诞不经,你们啊,可千万不要跟他学习哦!”
一枝梅初次见他,雷厉风行的撵走他,密云一丝温情。
再次见他,一听闻他是堂堂十阿哥时,他仿佛回忆起她见他时眼里有迷离的泪。
是他,没有错!
荒诞不经的两个人,一男一女的两个人,原来都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
他的真实身份,是月儿。是他们大东皇朝曾经卓绝的太子,东之月。
风惊喜的留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