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支开了丫鬟们,自己一个坐在窗台边沉思。
“区区一只动物,什么人会那么在意它呢?”
“这只动物有什么三头六臂不成,还那么受人器重?”
须臾,十三公主来风雨楼讨债来了。一路杀气腾腾,直把所有烂她的丫头摔个四脚朝天。
闯进风的寝宫,原本因为夜晚耽搁瞌睡的十皇子正补睡眠,被杀进来来的水闹得立马醒了过来。
“十三皇妹?”
十三公主怒瞪着闯上的风皇兄,不开一声。
“皇妹该不会是为区区一只的小生物和我斗气吧?”
“你说对了,我就是来为那只小生物讨债来了。”水气呼呼的坐在床沿边上,嘟哝着嘴巴生气的看着风。
“哎呀,只不过一只奇怪的动物,不知道你为把它当成那么宝贝。再说,有人夜闯风雨楼,什么东西没有偷,独独将它骰了去,你说,这能怪皇兄吗?”
水迷起狐疑的眼,不相信的偏着头。
有人闯进风雨楼,只骰走她喜欢的小东西?
转头扫了一眼门外拥挤的丫头们,见她们个个认真的点头,看来,十皇兄是没有偏她了。
“可是,为什么小偷要偷我的丑八怪呢?“水还是不甘心的问。
“我也在琢磨这个问题。“风正经的回答道。
两个彼此相望,都被这个问题捆饶。
没有得到丑八怪的水,最后也只好怏怏离去。
而风的睡眠,被水搅得无影无踪。穿好外衣起来,一个人独自的漫步在后花园中。
灵,失踪了。
倚月攻暂住的一枝梅。见了大理的监狱。
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在减少。
减少?
风忽然战栗了一下。
他们,在一个一个消失?
这和12年前,母后母妃一个一个死亡似乎有相同的征兆!
不行,我得阻止!
“来人,备马。”风连声音都有些变形。
白色的骏马,奔驰在皇城的天蝎街道上。仰天而袭来的乌云,让风一阵心悸。
母后,如果你在天有灵,请保佑风解救出灵弟。
一点没有头绪,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这是风困惑的地方。
漫无目的的晃荡,走过一条条街道,不经意,又来到翠衣纺。风一楞,自己在冥冥中又来到这个困惑因起的地方,是上天的安排吗?
下马,饶过翠衣纺,径直来到尘封一段时日的太尉府。
皇家的封条还在,风凑近一瞧,不禁吓了一跳:封条,有破裂又缝合的痕迹。是谁,这么大胆的从正门闯入禁地?
风抬头,头顶上的琉璃依旧完好无损。纵身一越,飞上了屋顶。巡视片刻,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很显然,这个人来到太尉府后,并没有破坏的迹象,也许,此人的目的和他一样,只想来看看有什么异常与否?
会是谁呢?这么关心太尉的死亡血案?
除了他们皇庭的人以外,难道还有人也和他们一样,密切的注视着件神秘的屠杀?
带着好奇心,风飞下了房顶,从正门,封条破坏的地方推门,很奇怪,门丝毫未动,仿佛不曾被人闯入一般。
可是封条明明有破坏的痕迹,这人既然进入了大门,又在屋里将门反锁,那么他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呢?
风白思不得其解。
最后,风选择了从屋顶上拨开琉璃瓦落入了房中。他想拨开云雾,只有自己身临其境。
屋子中央豁然站着一个人,风吓了一大跳,猛地怔住脚步,手捏着腱鞘。
“不要紧张。”背对他的人发话了。声音熟悉,风松懈下来。
“二皇兄,怎么是你?”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锦车转身,严肃的望着风。
风盯了一眼大门上的锁,又看看二皇兄,“门外的粉条,是你破坏的吗?”
“你也发现了?”锦反问,从他的口气看来,他并没有做过此事,因为他自己也在好奇这个悬疑。
“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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