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指指自己的脸:“以你的标准来说,这张脸应该算是丑八怪了吧?虽然我一直觉得自己长得挺不错的,但我在看过了你与魔后两个绝色佳人之后,我决得我就是那嫦娥边上的小玉兔,白天鹅边上的野鸭子……总之,我现在发现,我顶多也就是长得清秀而已,绝对不可能入您老人家的法眼吧?我看啊……”
白梅还要说什么,却被陡然靠近的风莫忘吓了一跳,住了口!
风莫忘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白梅的下巴,抬高她的脸,左看右看,就像对着案板上的一块肉,挑肥拣瘦的……
好一会之后,风莫忘收回了手,砸吧两下嘴巴,蓝眸迷离,双腮晕红,眼波流转,手里捏着朵玫瑰花冲着白梅挑着嘴角邪笑:“不肥不瘦,刚刚好,合风莫忘的味口!”
“……”你不是吃素吗?怎么挑肥拣瘦?白梅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她诅咒了说谎话的人下半生没有性 福,她十分怀疑风莫忘方才说了谎,这样的妖孽,怎会是个处?这分明就是个身经百战、常年混迹于红楼青楼的不世妖孽啊!
“哎?一样的脸,怎么以前苍采苓那么惹你们不喜欢?”白梅冷眼讥讽道:“别跟我说什么时代变了,心境也变了之类的话。”
退到软榻上舒服地靠做着,风莫忘沉默良久,在白梅以为他不会说话了之时,他缓缓开口了:“以前的苍采苓其实也有她可爱的一面!”
“哦?你快说说!”白梅挑眉,从没人说过苍采苓的好,这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到她‘可爱’。
看着白梅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模样,风莫忘有点哭笑不得,明明是她的往事,她却一副局外人的人模样。一次失忆,可以让一个人的灵魂完全改变吗?
“说啊,我早就想听听‘我’以前到底有多无恶不作、人见人怕了,个个都对我咬牙切齿的,害我一直感觉自己挺冤的,你给我好好讲讲,我恶在哪里了!”白梅迫不及待的催促风莫忘。
“那你坐这里来!”风莫忘拍拍身边的位置。
白梅想也没想,就奔了过去,爬到软榻上,把脚上的鞋子都踢了,整个人都缩到软榻上,背上靠个软垫,怀里还抱个,迅速调整了一个最好的姿势坐好,然后眨着黑而亮的眼睛看着风莫忘,等着他讲故事。
“……”风莫忘的眼闪了闪,在白梅期待的目光中,清了清嗓子开讲了!
“她到魔宫的时候,还很小,才四五岁,当时主君不知道她是那个女人带来的孩子,觉得她小小的很可爱,还带着她四处玩,哭了就哄她逗她笑,她那时候最粘的就是主君。后来,主君知道了她是那个女人养的孩子,就不再理她,可她还是不死心的追在主君后面……”
“等等,你一直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那是谁?”
“……前任魔皇苍九渊在他的
魔后去世之后,再取的爱妾红泪夫人!也是你的母亲。”风莫忘奇怪的看了白梅一眼,顿了一下才说出答案。
“爱妾?”原来她是小妾的孩子,怪不得没有地位:“就因为‘我’是后娘的拖油瓶,他就不理人?他那会多大?我是说你家主君!”
“近百岁!”
“……他也太那个什么了,年纪一大把了跟个四五岁的小孩子计较,人品真的不咋的!”此刻,白梅的心中已是严重鄙视那个藏绛墨了,不就是个后娘的孩子吗?给一颗糖吃,赢得了她的好感,然后又给一棒子,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幼稚,伤害小孩子幼小的心灵,渣滓,鄙视之。
“这是有原因的。前任魔后是被前任魔皇苍九渊害死的,就为了等魔后死了,他好娶红泪夫人进宫!这些,主君后来都知道了的。”风莫忘在白梅气氛难平的时候,淡淡地又加了句。
“……”KAO,这也是个极品渣滓男人啊!无论是什么理由,也不能以爱为名伤害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找小三啊!白梅泪流满面,感情她还是个小三的私生女?
“谁能接受一个间接害死自己母亲的女人的女儿?”风莫忘眯着眼睛冷笑:“更何况,姨母她只是被苍九渊当成登上魔皇宝座的一块踏脚石,到死她才知道,一百年的爱都是丢到了水里,她认为幸福的生活,只是一个精心的百年骗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拥有权力、地位,为了魔皇的宝座,然后赢回红泪夫人!”
“……”白梅完全说不出话来了,这位不止渣,还是个极品渣:“这位苍九渊现在已经死了?”
“也许!他做了那么多,最后却是竹篮打水,真是活该!”风莫忘咬着牙冷森森笑得诡异:“光是修罗族十万冤魂索命就够他痛苦一辈子了!”
“什……什么十万冤魂?”白梅觉得她有点不敢听下去了,这是血洗出来的爱情啊!。
“为了从修罗王手中抢到红泪夫人,他带领百万魔兵踏平了整个修罗族,寸草不留!他就为了一个女人,将所有人的命都当成杂草一般剪除,我姨母那么好的一个女人,他居然骗了她近百年……”风莫忘斜靠在栏杆旁,蓝眸没有焦点的望着前方,内里全是嗜杀的森冷,脸上表情阴狠、残佞,嘴角的含着一抹恨不得将人剥皮削骨的怨毒笑容。
白梅虽然知道那笑容不是对自己的,仍不由心底发寒,一阵阵凉意窜上脊梁骨,她忙紧紧搂住怀中的软垫。
好一会之后,风莫忘才眨眼,看了眼搂着软垫轻轻发抖的白梅,身子向她移了移,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将人带进了自己温暖的怀中,淡淡笑着安慰道:“我从小就是姨母带大的,她比我的亲生母亲还亲,我很敬爱她,所以,对于那个男人非常恨……”
风莫忘这人虽然善变又挺森冷、挺诡异的,但是胸膛还是很温暖很结实的,白梅换了个更好的姿势心安理得地继续靠着,手无意识地扯着软垫上的布料:“呃!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故事,硬要你说,害你想起了往事……”
“也没什么,那个人早得到了报应,我与主君也早已放下!只是一说起,还是有点激动!”风莫忘拍拍白梅的手臂,淡淡道。
放下?放下了会是这幅表情?这分明就是他们心头上的一道伤疤,只要想起,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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