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一样喜欢挠人!”风莫忘把自己好几条血痕的脸凑到白梅面前:“看看,你的杰作,这么完美的一张脸被你毁了,白梅,你要负起责任来!”
“你松开我!”白梅只能瞪眼。
“那可不行,你要再挠我怎么办?”风莫忘摸了把四条整齐抓痕的右脸,双眉微皱,挑着嘴角似笑非笑,声音中带着戏谑:“真是娶到悍妻了!”
“去,我要是狠点就应该掐你的脖子,踢断你的命根子,最好能将你这妖孽灭了,也就天下太平了!松开我,刀都杀不死你,这几道破点小皮的,连伤口都算不上。把我的穴道解了,不挠你,不跟你瞎胡闹了,没意思。”白梅瞪眼、撇嘴。
风莫忘轻笑了声在白梅身上拍了下,解了她的穴,白梅第一时间蹦起,离风莫忘远远的。
与风莫忘隔着张桌子,谨慎地盯了他良久,见他邪笑着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挑高了眉颇有趣味地看着她。
白梅甩了甩双手,小心的捡起飘得到处都是的图纸。
风莫忘挥了挥玫瑰花枝,抹去脸上、脖子上微微泛着血丝的抓痕,翘起二郎腿坐着,半眯着眼看尊在地上默默捡图纸的白梅,伸脚踢了踢桌腿:“白梅!”
白梅不理他,转过身去,留个背影给他,继续捡。
夜了,外面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而宫灯帷依然亮如白昼,夜间特有的习习凉风,刮起层层纱幔轻飞曼舞,使得整个房间里带着一丝丝夜的神秘与朦胧感。
墙上镶嵌的颗颗夜明珠,光芒大放,映照在风莫忘的眼睛里,蓝眸蓝得像天、像海,蓝得异常妖冶、诡异!隐隐的从他眼睛里闪现出在算计著什麽人什麽事的精光,看起来比狐狸还狡猾。
风莫忘斜靠在栏杆上,一手懒懒的撑着头,一手无聊的甩着那朵玫瑰花玩儿,右脚不轻不重的点在桌腿上,绵软的声音中透着魔夜的诱惑、危险:“白梅,白梅?生气了?说了你两句就生气了?那我还被你挠得破相了呢!你是不是要负起责任来?”
白梅猛地站起,拿着好容易捡齐的那一叠纸在桌上整了整。风莫忘又踢桌腿,她忍无可忍地看向他:“你无聊不?”
“挺无聊的!要不,你陪我说说话?”风莫忘十分不要脸地握着那朵玫瑰花冲白梅招手。
“跟你这种人说话真没有意思,不知道说到什么就会触到你的禁 忌,变脸比翻书还快,女人都没有你善变。”白梅嗤之以鼻,冷哼了声。
“我有吗?”
“没有吗?说你的魔后两句,你就说我吃醋,好,你们的奸情关我屁 事,不说就不说;对你那无良的主君发表两句看法,你立马跟我翻脸,比变天还快;行,那也不说他,就说说‘我’的以前,你又发飙,怪我翻旧账,为‘罪人’鸣不平,假失忆……你说,我们本来就不熟,还能找到什么话题好聊的?”白梅冷眼撇向风莫忘。
风莫忘冷幽幽地看着白梅,天仙似的脸上却是带着笑容的:“我们都快大婚了,不如就聊聊各自的兴趣爱好,也好增进增进感情。”
白梅看傻子似地看了眼风莫忘,他当他在玩相亲游戏吗?还对各自介绍自己的兴趣爱好,无聊不?
“你不愿意跟我聊?”风莫忘说完最后一个字话音挑得高高的,有着一股浓浓的威胁意味。
得,算我怕了你。白梅撇了撇嘴,把那一叠纸往桌子上一放,双手环胸,挑着眉尖儿斜眼看人:“那就聊吧!”
“你过来!”风莫忘拍拍自己右手边的软榻,还挺贤惠的把靠背的软垫子扶了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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