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可不领他的情:“我站这里一样,听得见。”
“站着腿酸!”
“……”白梅重重的拿过一把椅子坐在桌子旁,双手往桌子上一摆,手指轻敲着桌面:“我坐下了。”
风莫忘冷森森的瞪白梅,表情有点不悦,凉凉的笑着:“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那是,我是怕我看你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秀色可餐,一不小心没忍住狼性大发扑上去把你吃了!”白梅冷笑着哼哼。
风莫忘眼睛微眯,他怎么感觉自己刚刚被白梅调戏了?
“要说什么?你先说!”白梅不耐的敲着桌面。
“为什么我先说!”
“不是你要聊的吗?你不说算了,我又没逼着你说,夜了,我准备洗洗睡咯,您自个哪来的回哪去!不送了!”白梅说着就要起身。
“白梅,你变得真不乖!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言下之意,他要给她松松皮。
风莫忘皱眉冷眼,话音中充满冷厉残佞。泛着蓝色荧光的玫瑰花在他手中快速凋落又复原,片片花瓣缓缓地朝着白梅的方向飘舞,花未到,香先飘。
微凉的香风袭过白梅的脸,带来危险的前兆。
白梅的身子忍不住的微微发颤,她伸手搓了搓微凉的手臂,晚上的宫灯帷温度还是有点低了,揉揉冰冷的鼻子,白梅看向风莫忘,带着那么点委屈道:“风莫忘,你别总吓我。老婆娶回家是让你疼爱的,不是让你打的,我这还没进门,你就惦记着欺负我,非得再把我弄死一次你才心甘是吧?”
风莫忘的手一抖,玫瑰花瓣收回,眼睛却仍是冷森森地看着白梅,好似要在她身上冻出几个洞来一样。
白梅的声音其实非常软、甜,只要她不白着个眼、龇牙咧嘴故作恶态,故意扯着嗓门说话,稍微正常一点,她说起话来就是麻酥酥的、甜腻腻的,有种撒娇的味道。风莫忘就因为这个,常常不自觉的被她给弄得发不起脾气来。
就像这会,她眼一瞪,嘴一撅,看起来十足小女儿娇态:“你瞪我干嘛?我又没说错,我肯定不是你要的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女子,你不是早知道?要不你就趁早把我杀了,要不你就得宠着我!话说回来,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好点,不是天经地义吗?除非你一直在跟我玩游戏,根本没把我当一回事,那要是这样,你趁早把我放了,咱们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
其实,白梅的重点是最后一句,不过,风莫忘觉得中听的是前半句。
“你倒是歪理一套套!”风莫忘呵呵笑出声,眉眼含春,这么斜斜的瞟了白梅一眼,何其销魂勾人:“行,我先说就我先说。”
“要说就说真话,谁说假话诅咒他一辈子没性福。”白梅立刻蹬鼻子上脸,加了句。
“……”风莫忘又瞟了白梅一眼,白梅没事人一样地摸摸鼻子。
“我喜欢蓝色!”白梅挑眉,你天天捏着朵蓝玫瑰,走哪都蓝色玫瑰花瓣开道,脸上带的面具都要刻蓝纹,衣服、裤子、披风、头饰、戒指全是蓝色,傻子都看得出你喜欢蓝色。
“我喜欢吃素。”原来你那身好肌肤是这么来的。不过吃素的变态,实在少见。
“我喜欢用式神作战,一般都给敌人留全尸,因为我讨厌别人的血溅到我的身上弄脏我的衣服。”原来这厮还有洁癖。不对啊,他要是不喜欢见血,上次为什么咬她的脖子喝她的血?她也咬了他,他没生气,还把疤给保存下来了!对于这点,白梅颇不赞同。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脸多加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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