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上名字。不是玫瑰。不是百合。不是桃花。不是荷花。紫色的小花束。很清雅纤细。香味淡淡的。
她捧着花走进休息室。小护士们纷拥而來。
“哇。是风信子哦。紫色的风信子。代表和平。这是有人要向你道歉呢。”一个小护士嚷嚷道。
“我就说你和康领导吵架了。”护士长接过话。“快看看。花束里面有沒有什么卡。”
白雁找了半天。啥都沒找着。只得找了个空盐水瓶。洗净了。把水插了进去。到是让休息室多了几份色彩。
病人九点半进手术室。注射过麻药。过了一会。冷锋就过來了。
白雁沒有看他。恪尽职守地做自已的事。手术中。除了沒必要的交流。两个人一句多话都沒有。
手术结束。病人先出手术室。白雁帮他解下手术罩衣。拿下医帽、口罩。准备出去。冷锋叫住了她。
“再也不理我了吗。”
“沒有呀。这不在说话么。”白雁耸耸肩。眼神却看向另一边。
冷锋静默着。看向她的眼神有点无措。
“冷医生。你还有别的事吗。”
冷锋一股气突然就顶到了胸口。“你不要在我们之间砌墙。好不好。”
“冷医生。说实话。我不想我们以后再有任何交集。你要是出去。可以找另一个傻孩子。”
冷锋突地笑了。眉眼生动地绽出光泽。“那你想不想认识另一个傻孩子。”
白雁脸一红。知道自已说错话了。听着象吃醋。掉头就走。
冷锋经过休息室时。看到里面的风信子。和护士长说话的口气温和了许多。还带着笑。惊得护士长一愣一愣的。冷医生不会对她有什么用意吧。她可是不玩婚外情的哦。
白雁觉得心里面象是堵了一肚子的话。需要找个发泄口。午休时。她跑到楼下妇产科找柳晶一块去吃饭。柳晶不在。妇产科值班医生说她早晨來了后。便请假走了。
白雁觉得奇怪。柳晶以前有个鸡毛大的事。都要在她面前说个好几次。
她给柳晶打电话。电话是畅通的。就是无人接听。
吃过午饭回來。她又拨。手机有人回应了。
“柳晶。你擅离职守。干吗呢。玩失踪呀。”白雁对着电话就吼。
沒想到那边突然爆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声嘶力竭般的尖叫。震得白雁的耳膜都嗡嗡回响。
“柳晶。”白雁呆了。
“啊。啊。啊。。。。。。”柳晶的叫喊中带着嚎哭。可就是不说话。
“柳晶。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公寓。求求你。快说话呀。”白雁急得直跺脚。
柳晶放声大哭。任白雁在这边喊破喉咙也不开口。
白雁一吓。丢下电话。就往外面跑。
这火热的正午。医院外面的出租车不知跑哪块纳凉去了。白雁急得想哭。
“白雁。你要去哪。”冷锋开着车从医院里面出來。拐弯时。看到路边的白雁。
“你。。。。。。能不能送下我。”这个时候。白雁顾不上立场了。下意识地问道。
“上车吧。”冷锋开了车门。也沒问去哪。
白雁心慌意乱地指着方向。不远。十分钟。就到了柳晶公寓的楼下。
“谢谢你。冷医生。”白雁下了车。拨脚就跑。
冷锋瞧着她跌跌撞撞的。不放心。泊好车。忙追上去。
白雁冲到柳晶家门口。就听到柳晶的嚎哭声。她來不及多想。急忙拍门。门沒锁。一拍就开了。
白雁走进屋内。
屋子里一团杂乱。桌翻椅倒。已经完全看不到原來的面目。柳晶坐在地上。蓬头拓面。眼泪两道。鼻涕两条。沒个人形。
李泽昊坐在一张三条腿的椅上。低头一口口地抽烟。在他的身后。伊桐桐眼红红的立着。双手搭在他的肩上。
白雁因奔跑而胀红的脸刷地一下失去了血色。 推荐阅读: - - - - - - - - - - - - - - - -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