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剑沉默着。
“领导。我沒有赌气。我是经过深思熟虚。彻夜不眠之后。才决定的。我们离婚吧。”
康剑急促地呼吸着。眼睛里闪着细小的火星。他拼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语重心长地说道:“沒有夫妻之间不误会、不吵架的。不能一有个事。就闹离婚。”
“你是不是在问我为什么要离婚。”白雁腾地站起身。“幸福的婚姻有许多因素。最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得到双方父母的祝福。你认为我们的婚姻有吗。”
康剑脑子一片空白。像突然丢失了记忆。又像丧失了思想的功能。
“你妈妈对我的态度。我想你看得出來。你的心里面也在留恋着另一个人。领导。娶我是增加你的亲和力。可是人生好短暂的。不能为了仕途太委屈自己。而我也不能为了贪图荣华富贵。让自己这般辛苦又委屈。我想我一定能遇到一个真的给我一个健全的家的男人。我们不吵不闹。好聚好散。你如果喜欢这床。那让给你。我垫张席子。睡书房去。”
“不要了。”康剑摆摆手。“我。。。。。。睡书房去。”
“领导的素质就是不一样。”白雁笑眯眯地给他拿席子、毛巾被、枕头。來來回回几趟。
“白雁。我妈妈她思想有点老旧。给她一段时间。我会让她改变的。我。。。。。。的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不要在意。我。。。。。。不想离婚。我觉得我们会处得很好的。现在。只是我们还不够了解。好吗。”康剑一脚跨在门外。一脚留在门内。想了想。还是转过身。硬着头皮。把这番话说了出來。
白雁噘着小嘴。慢慢摇了摇头。“不好。”
康剑的胸膛一起一伏。他闭了闭眼。脱口问出了一句蠢话。“难道你真的和。。。。。。陆涤飞好上了。”
白雁小脸突地一冷。沒说是。也沒说不是。反问道:“你说呢。”
不等他回答。再一次。『』“砰”一声。把他关在了门外。
康剑躺在席子上。是僵的。心很重。喘出來的气都是有重量的。
他坐起來。躺下。躺下。又坐起來。怎么也睡不着。只得起身抽烟。外面。风还在刮着。却刮不走心里的郁闷和无力。
在北京时。巴不得飞回滨江。身在滨江。却羡慕起在北京的日子。至少那时隔得远。白雁只能嘴上嚷几声。无法有实际行动。现在回來了。他再也躲避不了。
行李收拾好了。房子租好了。面对面地向他把话挑明。他该怎么回应。
短短几天。事情怎么会有如此天翻地覆的变质呢。
他不相信白雁会出轨。想來想去还就是他不该说沒碰白雁的话。还有李心霞的一巴掌。
可是。白雁不象是会记仇的人呀。
她以前不是很在意他么。他已在为她改变自己了。想珍惜。想去爱她时。她却变了。
康剑想不起事情的症结。一宿沒合眼。
第二天早上。眼窝深陷。满脸疲倦、沧桑。嗓子沙哑。还微微带点低烧。早饭也沒吃。急匆匆就走了。第一时间更新
白雁比他稍晚一步。两个人沒遇到。
白雁心情有些灰暗。离婚是件沉重的事。不管怎么装坚强。心里面也不好受。想着接下來又要被别人说长道短。就有点疲累。上了班。脸上始终伸不开。郁郁的。护士长问她是不是和康领导吵架了。她浅浅地笑了笑。
第一台手术安排在上午十点。『』是泌尿科的。早晨不算忙。白雁和护士们把手术室消毒、清洁过。便到休息室看报。
走廊上听见有人在叫:“请问哪位是白雁小姐。”
白雁翻了个白眼。走了出去。花店的小伙子手里拿了束花。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递过一枝笔。“签下字。”
“你沒弄错吧。”白雁懵了。她长这么大。从來沒收过花。昨天是一床的的礼物。今天是花。又是锣鼓又是庙会。真是好热闹。
“你们医院还有第二个白雁。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白雁摇摇头。
“那就快签。天气热。花经不住晒。我还要送下一家呢。”
白雁狐疑地签上名字。接过花。
这花瞧着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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