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皓然捏了捏我的指。
于是,我明白:失言了。我那句话,让别人听去,罗织个什么罪名都不为过。
“沧海,你汉话讲得是不错,但有些个话说得未免颠三倒四了些,今后还是多向为夫讨教才是。”
为夫?臭小猴子,看在你是好心为沧海开脱的份上,不与你计较。“……是。”
“皓然当真是驯妻有道,云首领尚未过门已经言听计从了,好是了得。”
“长风羡慕了?”
狐狸留着猴子对付,反正一个狡诈一个机巧,窝里斗个痛快去,我先闭目养神再说。前夜被秋夫人拉着说了半宿夜话,一早起来去应付狐狸。昨夜因获知今儿个要进宫面圣,也无好睡。这半天的工夫,先是苍山,后是太后,累心又累人……眼睛方一阖上,浓浓困意涌来,我……睡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皓然,她……”
“累了,可不就睡了?太后,让您见笑了……”
“这……算了算了,快把她放到哀家寝宫里去,就算是未婚夫妻,你也总不能老是抱着……”
耳边有一些语声,有些话,当时听明白了,不一时便全部忘记,有些话,当时就听不清晰……不明白不清晰也不甚要紧,反正,太后虽然厉害了点,对沧海还无恶意……
既睡之,则安之,睡罢。
太后寝宫的床榻的确舒适,点着的檀香也让人更能好眠,我睡得安安稳稳,清醒后,还拉了一个长长懒腰以示心满意足,但睁眼后,眼前半明半暗的光线却不能让人满意了。就算沧海所憩处不可能是太后寝宫的正殿,也不该如此节省油钱罢?何况,这屋里怎连个宫婢也不见?好歹我也顶着巫界首领还有一个阮阳侯未婚夫人的名儿呢。
匆匆趿上鞋,我欲去找人问个究竟,但睡得太久的一只腿一时虚软,才一抬脚,就带着我向地面跌去。
本该扑到地面的我,因身后攫来的力量稳稳站住。
能让我没有任何觉察,能在我意识闪现之前出手,这个人……
“秋皓然?”管艳说过,他是无云大师最得意的俗家弟子,“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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