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改了心迹,恍觉这样一个人值得他们为之拼挡卫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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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明白,很不明白。”
此刻,他们坐在草原里的一棵树上。脚下不远处,战争正在生。乔三娘一味掰着手指计算稍后可有多杀人供她试验新近研出的疗伤圣药,梁上君则抓着头顶,眉拢得既深“
又狠,向身边人一径讨问。“你为什么不对隐岳说出我们出巡的原因?任由她误会?”
关峙眸线系着那道纤纤细影,道:“她为了这条路,付出了很多。”
“所以呢?”
“你说过,那个承袭了你武功套路的少年时她亲手调教出來的。”
“……那又如何?”那小的资质甚至胜过隐岳,若非起步太晚,必能成就一代大家。纵如此,依那小刁钻残狠的性,必定不会是一条池小鱼。
“她苦心经营,精心算计,是为了什么?她弃了村里的安逸,弃了……”话声顿止。战场,一支箭翎瞄她后背射至,幸得她侧旁将士挥刀劈落。明明晓得那支箭伤不了她,但这样看來,还是会潜心挂腑呢。
“她这条路会越來越难走,步步杀机,处处陷阱,走在这条路上,她必须心无旁骛,毫无牵系……”
“就像你的旧情人儿?”乔三娘插來一句。
关峙淡然,“如此说,也未尝不可。”
“还是不明白啊,你既然來了,为什么还不告诉她为什么來?要这样,还不如不來。你这不是……”
乔三娘结结实实打了结拜大哥一记,“老娘不想让人说自个儿同一个蠢瓜结义,不想被老娘的无语丹弄哑了嗓,就给我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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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须再取上一场胜利,便能真正将他们收服。”
军帐里,左右随从皆退,伤口收得极好、身也强壮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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