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呵呵笑,劝解说:“萧主子,您看王爷如此诚心,您大度些便原谅了他,现下日头正盛,王爷连日奔波也累了,就请……”
李妈的话未说完,啪的一声,萧缘书已经举起巴掌狠狠打在了楼韧迎向她的脸颊上。
他身后的将领和下臣又怒了,有人忍不住跳将起来,大喝道:“悍妇!如此悍妇当受教训,臣请王爷教她……”
楼韧黑了脸,扭头,顶着两个巴掌印喝斥道:“闭嘴!这是本王家事,由不得尔等多言!”
众人摄于他杀人的目光皆噤声,敢怒不敢言的齐齐看着萧缘书,眼光之愤恨,足以让她感到炎热。
楼韧回头,问:“可解气?”
“未曾!”
“那再打!”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可解气?”
“未曾!”
“那便再打!”
“可解气?”
“未曾!”
“那再打一下!”
“啪!”
“啪!”
“啪!”
…….
萧缘书连甩楼韧十几记耳光,看得众人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楼韧的脸已然被她打肿,眼看她还要打,只得一把拿住她的手腕,毫不在意的问:“缘书,手不疼吗?”
他的语气很是宠溺,听得萧缘书忽然委屈万分!以为他已死的绝望,日日谋算的辛酸,独自孕育孩子的辛苦,全然涌上她的心头。忍不住,她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氤氲水汽!
她不答他,使力抽手,他却紧紧将她握住。
她红了眼,索性任他拿住自己的手腕,提脚往他身上踢,边踢边说:“滚!你滚!”
楼韧站着任她踢,偶尔她因为太过用力而站不稳,他还小心搀扶一下。
翘哥双眼圆睁,喃喃自语:“爷……可真经打!”萧主子,可不像一般的女子,力气小,身手慢,她的厉害可是一般男子都比不了的。
楼韧好似不知疼痛,只是低头看着她,灼灼目光带着心疼之色。她,受苦了!
萧缘书踢着踢着,豆大的眼泪开始簌簌往下掉,想哭出声,却倔强的咬住了下唇。
楼韧看了,松开她的手腕,长臂一伸,将她抱到怀里。
初时她使劲挣扎,他却紧紧搂住,将她密密合合的拥着,就是不放开。
萧缘书闹腾了一会,不动了,倏忽扑在他胸膛上,放声大哭起来。
楼韧松了一口气,伸手摸她的头发,指腹慢慢在顺滑的青丝上抚过,低喃:“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萧缘书哭得厉害,大有誓不罢休之势。
楼韧胸前一片濡湿,实在无法,刚好看到一个乳娘手里抱着的孩子在动胳膊。
他眼神一热,真想看看孩子,也想让怀里的人停止哭泣。
他张了嘴,轻声说:“孩子好像醒了,你在哭,当心吓到他!”
话落,萧缘书果然不哭了,抽抽噎噎的从她怀里抬起头,扭身看向孩子。
她素来在感情上直来直往,不会拿娇。并不是真的要与他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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