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尚未到达。
而且……萧缘书下意识的看向萧策,她虽然没有确切的消息,却十分肯定他到湘西是想以朝廷的命令,以德昌帝的圣旨,趁着时局动乱之际夺取兵权。
而她,就是拼上一死也不会让兵权旁落!
她和萧策,昔日的同窗好友,终是免不了敌对!
德沛公主生前的话到底还是说中了,只要她想帮夫子或者萧允,必然要对付德昌帝,要与萧策为敌!
她眼神复杂的凝视一脸阴郁的萧策,若是上阵,她必然不会手软。他要护他的父皇,如同她要护她的夫子一般,为了所护的东西,注定是你死我活!
被这般一闹,萧策的心情十分不好,草草用了午饭便开始赶路,整天都没有再说话。
日落之后,他们经过一家破庙,萧策命众人在此歇息。
经过一个时辰的忙碌,庙里已经升起了火把,柴火烧得噼噼啪啪。
萧缘书看向庙外,黑漆漆一片。她心中琢磨着现下已经到了湘内,最晚后天早上便能抵达湘西。她不如就此离去,连夜赶路也好早萧策一步到达。不然,他毕竟是皇子,若是同他一起到湘西军营,怕是很难有机会夺得兵权。
她这般想着,就站起身来往外走,想要去牵匹马。
忽然,外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随后一个青衣男子将马停在了寺庙外面,慌慌张张冲进来,跪拜道:“王爷,急报!”
萧策蹙眉,问道:“是王府出什么事了吗?”
“听说是小公子病重……”
闻言,萧策慌忙走向送信之人,一把将信拿过去拆开。他看着信,脸越来越阴沉,甚至于拿信的手也开始发抖!
信读完了,他眼睛赤红,大步走向萧缘书,将信甩在她的脸上。
萧缘书不解,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小公子因受寒腹泻不止,御医言及恐有性命之忧!
萧缘书心里咯噔一下,以萧策对孩子的喜爱程度,此刻定是心急如焚,她想安慰他,沉吟片刻道:“王爷,你别担心,都说吉人自有天相……”
萧策暴怒,道:“闭上你的嘴!若不是你当日把我儿的衣裤脱去,他何至于受寒?要不是你当日阻止本王陪伴我儿,他何至于现在小小年纪一人承受病痛!”
这……完全是迁怒!萧缘书其实有些心虚,听说孩子的肚子是冷不得的,那天她将孩子在马车里扒 光,或许真的会让他腹泻。
可……这也不能全怪她呀!要不是萧策误导,后来他也没有阻止,她何至于去脱小孩的衣裤呢?
不过,萧策现下难过,她是应该体谅的。
她张了张嘴,并未生气,说:“王爷……”
可是,萧策正值盛怒,哪里听得进她的话,不及她说完,他便喝道:“本王今天便杀了你!”
说着,他便回身找长枪,欲将她杀死。
萧缘书见状慌忙躲窜,向着庙外不断靠近,却不想,他手下的侍卫纷纷围上来和她交手。
虽说她到玉门关后一直苦练身手,可到底架不住人多,应付十来个人的攻击不到半刻便是气喘吁吁。
眼见着她背对萧策抵挡侍卫的夹攻,萧策眼底凶光一现,上前朝着她的后腰使劲一踹,她立时向前扑倒。
这一脚踹得狠,萧策已然用尽了全力,又刚好在她腰窝的位置,她趴在地上直冒冷汗,想哼却强忍住,半天没有力气动弹。
萧策朗声道:“将她绑到外面的树上喂狼!”
他的侍卫应了声,如同提鸡崽子一般将萧缘书提起往外拖。
萧策焦急的心还是未曾因此而平复,孩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该如何向缘书交代!这个孩子是他所有的希望,是能向萧缘书索取未来的筹码,要是没有了,一切便都完了!
他后悔,当初怎么会觉得这个丑八怪像萧缘书,又怎么会因为这几分相似将她留在身边,更因为她的背影在她脱孩子衣裤时而发呆未及阻止。
他知道,她其实有点无辜,可孩子是他的命,他绝不能在孩子病重之时,还任由她这个祸首快活的活着。
萧缘书被拖到树林里,眼见着就要被绑在树上,她开始用力挣扎。这里是荒郊野外,若是真被绑住不用一个时辰,定然会将野兽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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