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喜症状。
两人心中有数,这位侧妃因为是萧山郡王之女,得了皇上的特许,并未像别的嫁到皇家的女子般被验身,害喜还真是太有可能!
管事尚宫心中有计较,此事关系重大,不能惊动他人,唯有先禀告萧策,请他做决断。
萧策坐于席上,也不喝酒,也不举箸吃菜,自顾自的想着心事,对周围人的攀谈和赞誉充耳未闻。其心不在焉的程度,令德昌帝顿感不悦。
德昌帝正要出声提醒他,却见他身边的管事尚宫匆匆走向他身后,小声言语一番。他听后,便要起身跟着管事尚宫离席。
德昌帝再无法容忍他的放肆,压着怒气问道:“皇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萧策微滞,管事尚宫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被皇上看到了。
德昌帝见萧策不答,冷冷一笑,锐利的目光转向管事尚宫道:“何尚宫,你不在朝华宫守着王妃,来此作何?难道你在宫里这些年都是白呆了?不知道半点规矩?”
何尚宫赶紧跪在地上,俯首回道:“皇上,老奴知罪!”
“朕问你的话,怎么不答?刚才你和朕的皇儿说了什么?”
“老奴……老奴是奉了王妃娘娘的命前来,王妃娘娘担心殿下喝酒伤身,所以,特命老奴……”
不及她说完,德昌帝已然笑了起来,显然对这个说法满意,赞道:“皇儿好福气,娶了这么个贤惠的妃子!”
萧策本就不舒服,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怨气和怒火,刚才听说宇文清源可能怀孕,他尚会顾及皇家脸面不欲声张。
但现下,德昌帝的口吻激起了他的逆反之心,众人不是都愿他娶宇文清源吗?他便将宇文清源未婚先孕的事情抖落出来,看看他的父皇,他的姑姑,还有那个自大的萧山郡王如何自处!
他双手一拱,用响彻整个大殿的声音说道:“何尚宫刚才告诉儿臣,清源郡主身体不适,还请父皇召太医为清远诊脉!”
众人疑惑,都不知这七殿下唱的是哪一出,先前还对他的侧妃嫌恶至极,而今却一副关怀备至的模样,还在殿上请旨为她诊脉?
德昌帝眼瞳一缩,总有不好的预感,却也不能不答应萧策的请求,只得硬着头皮答道:“难得皇儿体恤清源,朕准了!”
说着,朗声问道:“乌院首,你随何尚宫去趟朝华宫,为泰安郡王妃诊脉!”
“微臣遵旨!”
乌院首走后,席上忽然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就连德昌帝也未免提不起精神,只得宣上歌舞助兴。
萧策坐在位置上,嘴角扯出冷冷的笑容,他倒是要看看,一会乌院首诊断出来后,他的好父皇是否会暴跳如雷!
这个宇文清源的过往,他也查探到了一些。身为女子却不知检点,做过德沛公主的宠人,也奉德沛之命陪伴过其他的男人。这些,只怕他的父皇也是知道的,但为了拉拢宇文家,只做不知罢了!
这个孩子,是个野种,一个就连宇文清源自己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野种!
萧策眼前不断闪过那日宇文清源逼迫他的情景,双拳不由紧捏,现下也顾不得大局,只想将他所受的加倍奉还!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乌院首满头是汗的回到了大殿之上。
德昌帝问道:“乌院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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