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的楼氏男人,终于也有把心捧到女人面前,却被人弃之如敝屣的这一天了!哈哈哈哈……”
楼韧的手紧紧握住剑,双腮绷紧,青筋突出,眼圆睁,喝道:“你闭嘴!快些带本王去见缘书,不然本王杀了你!”
萧夫人还是笑,回答:“当然带你去,不让你看看她们小两口鸳鸯交颈的模样,我怎么会开心呢?我等着这一天等太久了,比你还想见到他们的恩爱样呀!”
说着,萧夫人将他领到了里屋。
楼韧环视一周,将剑凑到她的脖颈上,问:“此间密室在哪里?”
萧夫人笑笑,漫不经心的回道:“肃王何必心急,还是先看看我那儿子和媳妇是如何恩爱的好!”
说着,她走到西墙前,将墙画挪开,紧紧按在一块砖上,嘶的一声,隔音壁被打开。楼韧清晰的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娇 喘。这娇 喘,他听过无数次,自然熟悉非常!
缘书,缘书真与査君然……他握剑的手恨不得将剑捏通!
萧夫人呵呵笑,道:“如何?我这儿媳和儿子可恩爱?肃王还有什么话说?”
楼韧耳边不断响起那句话,缘书心甘情愿,心甘情愿!
他怒气攻心,只觉胸口郁闷,血气上涌,喉头一甜,‘噗’的一声吐了一口血。
“啧啧啧!”萧夫人不断摇头,状似可怜的说:“真是个痴情种!想你父母当年将别人的一番痴心踏于脚下,可曾料到有朝一日你的真心也被人踏于脚下!这世上呀,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楼韧用手将嘴角的血拭去,强逼着自己镇定,用剑指着萧夫人,冷冷说:“快将密室打开!”
“怎么?肃王还要找缘书?那可不行!她现下是我的儿媳,我可不答应!再说了,她自己也不会答应!比起你来,她可是更喜欢君然!”
“少废话!”楼韧将剑往前送了三分,剑没入萧夫人的身体,不深却也不浅。
萧夫人冷冷笑,哼都不哼一声,倒也配合他。径直走到香案前,将香炉和神像移开,霍然见到一个石盘嵌于墙中。她伸手握住石盘,向着右边一拧,只听轰隆隆的声响,石门大开。
一向冷静的楼韧竟忘了将萧夫人带上,径直就往石室里冲。萧夫人只等他前脚跨进密室,便将石盘反拧回去。
眼看他要上当,萧缘书扶着査君然倏忽冲了出来。只见二人面容憔悴,衣衫褶皱,掩不住的狼狈,但是衣服倒是完好无损,也未闻到半点淫 靡的气息。
楼韧松了一口气,以刚才的呻 吟声,若不是做戏两人的衣衫皆不可能穿在身上。
萧夫人也反应过来了,怒道:“你骗我!”
“哼!你何尝不是也骗了我和哥哥?我若不骗你,你怎么会放心的将夫子请来?我们又怎么会有机会出来?”
萧夫人脸上颜色变化万千,忽青忽紫,忽白忽黑,半响才讽刺道:“你竟然不顾君然的死活,熄了灯,假装与他同房骗我!怎么?为了当上肃王妃,当真是不顾半点手足之情,宁可看着君然去死?”
萧缘书紧紧扶着査君然,冷冷说:“你既然是为了报复夫子,便不会真的对我们下那样的药!不然,纵使你阴谋得逞,我也不算是对夫子背叛,不过只是被逼无奈!你说蛊毒之事,就是故意哄我,然后看夫子的笑话,借以嘲弄夫子!让他看看,我竟为了一个莫须有的蛊毒,弃了我们两人的约定!”
楼韧现下心绪起伏过大,大悲大喜本就伤脾脏,何况他先前还吐血了。如今见到萧缘书无事,他方才感到身体不适,不动声色的坐在座椅上,只等这劲缓过来。因而,萧缘书和萧夫人的对话,他一直静静的听,并未插半句。
萧夫人见这大好的报复机会没了,气得发疯,一心要让众人跟她一般痛,当即对着楼韧说:“肃王呀肃王,你可听见了?缘书未与君然圆房不是因为她将你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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