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相惜之感。
翘哥见楼韧盯着协文的手臂不放,面色越加阴沉,暗道此时若将爷放到黑炭里,只怕那张脸可以和木炭遥相呼应,相得益彰!
翘哥可不敢在冷眼旁观下去,咳嗽一声,有心将萧缘书从协文怀里弄出来,忙上前,说道:“萧县主,您脸上的伤口怕是要上些药,不然得留疤,请您随我……”
翘哥郁闷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协文提高声音说:“萧县主?你是萧县主?”
萧缘书不解协文何故如此激动,据实颔首。
“那与我兄长……就是禁卫军统领协武前往昭阳剿匪的人可是你?”
“正是!”
协文乐了,朗声唤谢宏:“中都督,快,快过来!这个萧缘书原来就是家兄书信上提及的军师!”
闻言,谢宏微微吃惊,也忘了称谓,诧异道:“竟是你!当日看了协统领寄给协将军的信,我以为这个军师遇强敌能沉稳不乱、故布疑阵从而全身而退,少说也是个二十岁的男子,没想到,竟如此年幼!”
协文兴奋,完全忽略旁人,更不管肃王的脸色,和谢宏一搭一唱的说:“可不是!我兄长将这个萧县主夸得才智超群,有勇有谋,我还想着如此良才纵使及冠亦是难得,没曾想,如此年幼!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呀!”
谢宏也跟着乐,爽朗道:“好!好!好!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现下匈奴对我家国的大好河山虎视眈眈,甘肃一带正是急需良才之时,不知萧县主可愿随我等前往?我军中正缺参将,你可以先担任。虽然才是从六品,但以萧县主的才能,高升也是指日可望!”
谢宏的话说得很客气,对于刚刚入伍之人,即便有祖辈蒙荫,从六品的职位也是不错了。萧缘书欢喜,张嘴答道:“我愿……”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想起楼韧,还有他们已经商定的婚期,虽然很想上战场做将军,可她也同样想拜天地做肃王妃。
她小心的望向楼韧,见他面无表情,眼光如刀如剑锐利无比,黑亮亮的幽光刺得她浑身一哆嗦,赶紧改口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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