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索性沉默以对。
楼韧也不理她,自说自话道:“既是想出了为师所说的剑招,那为师便命一人使出,你在旁边好生看着,看看是否和你所想一般!”
说着,楼韧扭头看向马宁远,道:“马宁远,你来将刚才为师所讲的剑术使一遍!”
马宁远虎眼圆睁,震惊不已。楼韧方才所说乃是上乘剑法,并不容易理解,他马宁远又不是天才,怎么可能听一遍就会?
见他不动,楼韧不悦的说:“怎么?不会?那为师说时你做什么去了?”
马宁远微微不服,道:“夫子,您所说的是上乘剑法,夫子若不展示一遍,学生以为无人能懂!”
楼韧冷笑,不置可否问道:“是吗?那要是别的学子已听懂呢?”
“不…….不可能!”
“好!为师就让你嘴硬,若是有人懂,看为师怎么处罚你!”说着,楼韧转向査君然道:“你来将刚才为师所说剑法使一遍!”
在众学子中,査君然武功底子最好,又有慧根,此番倒是真的将楼韧所说的剑术融会贯通。当即不做推辞,拿着剑走到中央空处,右手捏剑,左手平举,挥舞而上,成环形而下,摆出蛟龙入海之势,复又收剑成海底探月之招,最后以平沙落雁而收尾。
他的身手矫捷,剑招凌厉,使出来如同行云流水般顺畅,给人威震四方之感。
他缓缓收剑,向着楼韧微微一拜,便身姿笔直的站回原处。
楼韧看向马宁远,问:“可服气?”
马宁远心中哀嚎,今日到底做了什么就被夫子挑上了。他怀抱一线希望,硬着头皮答道:“査君然武功比学生们都高强,而且自幼有査将军教导,能使出这套剑术并不为奇!若是,若是换做他人,就未必使得出!”
“真是嘴硬!那为师就让你受罚受得心服口服!”说着,他朗声道:“缘书,你来,将刚才的剑招使一遍!”
萧缘书有几斤几两大家清楚得很,她在剑术上真是如稚童一般,毫无聪慧可言。她若是会,只能说明马宁远何等不用心,怕是被罚得更惨!
楼韧心中有底,若让萧缘书领悟剑中奥妙,只怕让她从年头领悟到年尾也不见成效。但是,她有个过人之处,便是过目不忘!刚刚査君然已经将剑招使了一遍,她定能全部记下,虽然只是生硬的记住招式,而不知其所以然,但是堵住马宁远的嘴已是足够。
众人只见萧缘书咚咚咚的走到场中央,方才想起手中无剑,一拍脑门,忙又跑回去将剑拿起。见她这副憨态,众人眼中都有笑意。
萧缘书虽然皮厚,此番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今日连番丢人,真是羞死她了!
她慌忙举剑,脑海中慢慢出现査君然刚才挥剑的场景,不紧不慢的跟着做。她的气势,没有査君然那样威震山河的豪迈,更没有他人剑合一的境界,不过就是将那些招数全副照搬。
可是,她的剑姿落在众人眼中却是惊艳异常!
她芊芊素手攥着明晃晃的长剑,手腕轻转,身姿轻盈而动,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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