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箭尖抹有无忧!”
闻言,楼韧一脚将面前的脚踏踢翻,喝道:“还不快将解药送去!”
翘哥领了命,慌慌张张的拿了解药,送给在外等候的死士。
楼韧久久未回神,盯着橘红的宫灯发怔,许久,才喃喃自语:“缘书,你是故意的,还是巧合?”
萧缘书身上毒药已经开始发作,只觉浑身无力、天旋地转,思绪却是非常清明。她细细想了一下方才的部署,张逸飞已被他们藏于角落的席棚下,査君然和他身形相似,换了衣服从背影并不容易识别。弓箭手对他二人并不熟悉,更加难以区分。
査君然假装张逸飞出现在那些弓箭手面前,而她忽然以身挡箭,逼得楼韧拿出解药。此毒不能耽误,乍闻她中毒,楼韧只会一心救她,不及细想。给的药也该是一整瓶,不会只有一颗。
虽是兵行险招,但却最是有效!她思虑之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对査君然说:“小兄弟,这是我们特制的疗伤奇药,请现在喂你的同伴服下!”
査君然好像接过了药,将她的嘴扳开,塞了一颗药丸到她嘴里。
复又听见,有人问:“小兄弟,你的另一个同伴呢?你们不是一行三人吗?”
“他去找大夫去了,想来就要回来了。”
几人又随便聊了几句,萧缘书便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待她神智清明许多,方才勉强睁眼问道:“哥哥,解药够吗?”
査君然颔首,道:“够的!我已经喂二弟服下。缘书,你这招棋也太过冒险,要是不小心被箭伤及要害怎么办?”
“呵呵,我现下不是没事吗?”
“你呀!”査君然想了想,又颇为忧虑的说:“夫子想来是关心则乱,未及思考便命人将解药送来了。等他冷静下来,你的这点小伎俩怕是瞒不过他!”
闻言,萧缘书神色黯淡,低头不语。
死士送了药,便到楼韧院中请罪,楼韧命其将经过详细叙述一遍。
听完死士的话,楼韧暴怒,道:“真是愚蠢之极!本王好好的计划被尔等坏掉!本王命尔等在箭尖下毒射杀他,尔等竟然自作主张选用无忧,尔等难道不知无忧是楼氏传承的吗?难道不知道査君然的父亲早年曾拜入本王父亲门下吗?有他跟着,怎能不识破这无忧?古来,官兵为制敌,在武器上涂剧毒是常事。就是让人明白知道张逸飞是死于毒药,又能如何?不过就是官兵抓贼误伤而已!你们竟敢擅自做主选用无忧!”
几个死士不敢说话,此番确为他们的过错,原本是为了不引人怀疑才擅自用了无忧,哪知竟是弄巧成拙!
楼韧此番怒气连连,吩咐众人下去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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