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和丝布,然后闭门退下。
她笨拙的拿起针线将一块巴掌大的丝布缝在荷包表面,原先好好地一个荷包,将她手后变得皱皱巴巴,如同小孩玩的沙包,实在没有美观可言。
荷包上的打油诗再也看不见,她长吁了一口气。要说忠君的意识,她其实是没有的,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何人坐金銮殿,无甚要紧,只要百姓安宁天下太平就好。但是,荷包落入她的手里,势必会牵扯到她周围之人,这不是她要看见的。经过许多事,她的性子早已沉稳许多。
她打定主意,若不到万不得已,此事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就连楼韧也不能。而且,她即便要寻求答案,此番也不是时机,她刚和沙兰有接触,说不定此刻有人在暗里监视她。
做好一切,她将荷包放到怀里,心情烦闷,索性出门走走。
京城夜市喧闹繁华,萧缘书无意识的乱逛,忽听一间红墙碧瓦的楼阁里传来铮铮琴音,伴随着男子低沉的声音,唱曰:“君兮君兮,驻足兮,愿得知己共吟乐……”
这曲子,萧缘书从未听过,对吟唱之人也十分好奇,便顺着歌声而去。
走近阁楼方才看见,前面挂了四个大大的红灯笼,纱帐飘渺于大厅之中,里间正是门庭若市之景。萧缘书猜测此间定是欢楼,本欲转身离去,却被一个打扮儒雅的男子拦住。
那男子笑说:“这位小公子,到了这里也不进去听听曲?”
萧缘书蹙了蹙眉头,道:“不去了,我不喜欢这欢楼里的脂粉味!”
“呵呵,小公子连这个也不知道吗?这雅凤楼确是欢楼,不过只是喝酒听曲的欢楼!哪里来的什么脂粉味?”
闻言,萧缘书心里好奇,便走了进去。
此时雅间客人已满,萧缘书只得坐在二楼的一个偏僻角落里,看着楼下大厅里的表演。
刚看入迷,却听到左侧传来嗤笑声,扭头一望,宇文彻和几个打扮高雅的男子站在楼梯口,对她指指点点。
她本不欲生事,便假作没有看见,将头扭到一旁。
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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