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之事完结,萧策协同萧缘书回到京城已是正月二十五,德昌帝下旨命萧缘书于正月二十八上朝觐见、听封。
萧策是未及束冠的皇子尚未开府,回京后只得居于宫中。萧缘书的身份除非得圣旨,否则依例是不能进宫的。她只能一个人在萧策的安排下住进行馆。
入夜后,行馆内一片宁静,灯芯烧炸发出噼啪的声响。萧缘书坐于案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荷包,内里是耐磨的丝麻,外面用丝缎缝制,上用金丝线绣了牡丹,歪歪斜斜的还绣了一首打油诗。
这个荷包是沙兰死前给她,她隐约觉得此中定是藏了什么大秘密,却百思不得其解。轻轻一捏,里面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夹层。
她盯着打油诗细瞧,‘曹操定计,无前有后;三分之数,雨点浸入,喧哗之地,只欲着袭;欲寻出处,三三之数,阿满解忧,紫气之西;报之以名,定得解惑。’
灯光渐暗,她一手拿着荷包思索,一手高举去挑灯芯,却忘了用簪子,直接将手伸到了灯芯上。火苗吻上她的手指,她顿时被烫了个激灵,浑身一抖,荷包落于地上。
一个念头砰然而至,她顾不得手上火烧的疼痛,脸色煞白的将荷包拾起盯着那打油诗又看一遍。边看边告诫自己,可能是想错了。倏忽,她就像是见鬼了般,一把将荷包扔在地上。
此事想来,不是空穴来风,联系前后,她浑身颤栗,兹事体大,不是她一个人可以决定。
屋里的炭火熄灭,她也顾不得添,直到外间传来敲门声,她吓得慌忙将荷包放在衣服里,强自镇定的问道:“谁?”
“萧县主,是奴才!奴才来问问县主屋内可暖和,要添些木炭吗?”
萧缘书认得此人声音,是管理行馆的一个老太监。她镇定的走出去打开门,道:“烦劳公公了!对了,公公可有针线和丝布?”
那太监应道:“萧县主是要缝补衣物吗?这些事情可以交给下人去做!”
“不用了,我想自己动手!”
太监应下,不再多言,添了炭火后就为她取来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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