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呀!”萧宸面带爱怜的看向他,眼里全是兄长的慈爱柔光,哭哭啼啼的说道:“为兄在洪武书院偶然听人非议七皇弟,一时情急反才会犯下大罪!”
“哦?非议本宫?”
德昌帝的眉头深锁,沉声问道:“非议策儿何事?”
“儿臣,儿臣不敢说!”
“说,朕恕你无罪!”
“他们非议七皇弟乃是断袖之人……”
说到这,萧宸小心抬头看向德昌帝,复又连忙俯身叩头,道:“父皇呀,儿臣深知父皇对七皇弟的爱护之心,也深知七皇弟以后是我大懿朝的储君,他怎能是断袖之人呢?儿臣害怕七皇弟被污了名声,刚好皇姑姑府里的副总管李海要打萧缘书的主意。儿臣就想,不如就此将萧缘书那个祸害解决了。纵使,纵使儿臣担上这杀害县主的骂名,也好过让七皇弟被史官病垢呀!”
德昌帝做欣慰装,颔首叹曰:“如此说来,你这个做兄长的倒真是用心良苦呀!”
“儿臣不敢,父皇一向以仁孝治天下,儿臣谨记父皇教导,爱护幼弟是儿臣的本分!”
闻得萧宸言之凿凿,萧策眸光一闪,立将长枪‘哐当’一声掷于地上,跪扑到萧宸面前。双手扶住他的胳膊,满脸悔恨,哽咽说道:“三皇兄,是我不好,不该曲解了你的好意,不该听信小人谣言!”
“七皇弟且不要如此说,你尚年幼,偶尔失查并不足为过。倒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做事失了规矩,才会惹出这等祸事呀!三皇兄常年在朝中,哪里会知道萧缘书这样一个毫无背景的学子,竟是肃王爷的男宠呀。本是一番好意,却为七皇弟惹下了大麻烦!无意中将皇姑姑和肃王相继得罪!”
萧宸这话,先是在德昌帝前告了萧策一状,既而挑拨了萧策和楼韧,又将他自己撇得干净。萧策常年浸淫此等勾斗中,又岂会听不出来。
萧策离了萧宸,跪爬到德昌帝的脚边,俯身跪拜,也不抬起头来,便沉声说道:“父皇,三皇兄为儿臣做了如此牺牲,儿臣诚惶诚恐。昔日孔褒和孔融兄弟友爱,为救对方争先求死,后兄孔褒被赐死。儿臣常叹,若儿臣为孔融愿先赴死!今,兄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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