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又红又肿,她心里顿觉委屈。楼然待她一向亲厚,除了刚入他门下时会责罚她,后来日日将她捧在手心里捂着。莫说打板子,就是重话也不曾再有一句。就是上次她杀了铁甲兵士,他明明难受,却丝毫不发。
还有当众质疑萧策之事,楼韧虽是生气,却也只是冷落她。怎么今天她不过就是没有和査君然回家过年,却被他这样打?
思及此,萧缘书心里的委屈越甚,最后尽是倔强的扭起手不让他打,一双剪水明眸中全是泪水和叛逆,不服的看着他。
楼韧见她这样,本是有些心软,可一想到自己多次纵容的结果尽是一而再的让她犯错,当即又硬起心肠,斥道:“还不知错!你因为一己之私,处处维护萧允也就罢了。而今更是为了一点私心,对兄长撒谎,中了他人的奸计,害得张逸飞为救你受尽折磨和耻辱,你却还不知错!”
听此言,萧缘书的脑袋轰的一下,她只记得自己坐进马车里便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就见到楼韧,哪知这一夜之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当即,颤抖着嘴唇,问:“二哥,他,他怎么了?”
“哼!你还有心思问你二哥怎么了!你不是一心一意只关心萧允吗?胡为是什么人?他几句话就把你诓了去!我平日里教的东西你都放在了何处?就不知道查证一二,他说什么你信什么,为何不去问问?”
萧缘书此番脑袋里嗡嗡作响,被楼韧如此一说,更是自责,嗫嚅道:“二哥,二哥,他现在在哪里,他怎么了?”
楼韧见她一双眼睛里全是氤氲雾气这才缓了气,说道:“胡为有意挑拨我与七殿下的关系,将你诓骗给了德沛公主。德沛公主素来残暴,张逸飞得知后怕她加害于你,便只身闯到行馆。为了救你,代你受刑,受了一夜的屈辱和折磨。此时早已昏死过去,险些没有了性命!”
“我,我要去看他!”
楼韧心里本是不舍,但一想到她闯的祸事一次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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