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缘书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时脑袋还有一些发胀,她痛苦的伸手在太阳穴上揉捏,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醒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过去,见房中之人正是楼韧,当即大喜,不顾身上发软一下坐起,大声问道:“夫子,你不是给你的老师贺寿去了吗?我去找你,你院里的小厮说你要初十才会回书院。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楼韧却不似平日般面对她时的和颜悦色,双眉紧锁,满脸凝重,不理会她的欢快,沉声问道:“我且问你,你不是和査君然还有张逸飞说好要跟他们一起过年的吗?怎么现在却不和他们一起?”
闻言,萧缘书的欢快就像遇到了寒霜的菜,立马蔫了下去,支支吾吾,却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她有心搪塞,楼韧喝声吼道:“怎么?说不出原因?”
萧缘书从未见过楼韧如此严厉,他的双眸之间似潜藏了无数的风暴,灼灼的目光死死盯住她。她不由心生畏惧,不敢用和査君然他们说的话来敷衍楼韧。却也不敢说出实话,只得低着脑袋,鼓鼓的做了个缩头鼹鼠!
往日里,楼韧再是恼怒,只要她摆出这样的姿态,也会多半疼惜她,并不会真的追究。或假意教训几句,或捞她入怀戏弄一番。但这一次,出乎萧缘书的预料,楼韧的怒气不消反涨,道:“伸出手来!”
萧缘书望向他,见他脸如玄铁,青黑阴沉,不敢有丝毫反抗,乖乖的将左手举高端平。
楼韧拔出佩剑,就着剑面噼噼啪啪就往她的手上打去。
第一下时,萧缘书已感觉出他这次的力道比往常大了许多倍,打得她的手心如被烙铁烫伤一般,又疼又烫。
大约挨了十下,萧缘书实在受不了,便缩了缩手。
见她竟然敢躲,楼韧更是愤怒。当即扯了她的手指头,紧紧拿住,不让她逃,又是噼噼啪啪的十来下。
转眼间,萧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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