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上瞒下,将书院学子掳了回来!”复又平和的对楼韧说:“肃王自将人领了去,改日本宫一定上表罪己书,向皇上请罪!”
“哎!公主此言严重!公主对此事毫不知情,怎能算是公主的过错?倒是这些奴才,公主还需好好整治一番!至于皇上那里,你看这大过年的,此等小事也不必惊扰他老人家了!再说,公主素来日理万机,哪有功夫时刻监督下人,驭下不严也不是什么大罪!”
德沛公主闻言,抬脚一脚踢在刚刚跪直的李太监肩膀上,让他狠狠磕在地上,方才说道:“肃王所说极是!都怪本宫平日里太过心软,放任了这帮狗奴才!本宫稍后定将他们声剥活刮了!”
楼韧颔首,示意随从将张逸飞解下,又让翘哥扶了萧缘书,便与德沛公主告辞。
临出厢房前,他却忽然驻足,靠近德沛公主小声对她说道:“公主海涵,今日之事,实乃有人存心陷公主于不义的境地。小王也是无法,例行公事!不过,小王以为,公主需谨慎些,不妨问问你这奴才,这学子他是从何得来?何人帮他弄来?”
德沛公主本是对楼韧心有怨愤,可听他此言,当即如醍醐灌顶,将那微不足道的冒犯搁置一旁,郑重的颔首应下。并一反高傲姿态,亲自将楼韧一行人送到行馆门口,笑曰:“当日突厥三十万大军压境,本宫被困玉门关,幸得肃王援手!今日小人横行,又亏肃王提醒!让本宫陷于争斗的漩涡之中!沛,心中感激不尽!”
楼韧见状爽朗一笑,客气一番便离去。
据野史记载,文永十六年,德昌帝之胞妹德沛公主从洪武书院回朝,于次日即正月初一时送其子侄平和侯萧宸一个锦盒。平和侯只当公主送的新年彩头,当着众人打开,锦盒内装却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人头双眼圆睁死相凄惨,正是曾经在公主府荣宠一时的太监,李海!
平和侯见人头而受惊,卧床一月未曾出门!至此后,史官不明原因,平和侯每每见德沛公主而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