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沿,随即又放到头上,双目圆瞪,满脸通红,抱着头露出痛苦的神色,把欣欣吓得连声大叫:“龚刻!你怎么样?”
保姆见状,赶紧跑去叫医生,我一边安抚着他,一边等医生回来。经过简单处理后,龚刻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已经是一身大汗,看着我,努力地张着嘴想说什么。
“师兄,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我小心地猜测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龚刻努力地点了点头,可是他想表达的东西却怎么努力也表达不出来。
我灵机一动:“能写吗?师兄,你能写吗?哪怕是很简单的字符也可以,只要我们猜得到什么意思。”
师兄抬起他的僵硬的手,点了点头。我赶紧找来一张白纸,师兄用尽全力,在纸上写下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他害我。”
我的脑子轰然一片,看着那张纸短暂地空白。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识地抵触这个现实,不死心地问他:“你说的他……难道是殷泽皓吗?”我问这句话时,声音都是颤抖的,我多么希望龚刻可以摇摇头,让我心头的石头落地。
可是龚刻点了点头,在他点头的一瞬间,我顿时觉得双膝一软,瘫在龚刻的病床前。
欣欣看见我这副模样,急着要叫医生,被我一把拦住了:“不用了,医生来也没用,欣欣,没有人可以治得了我……”
欣欣知道我伤心什么,不死心地问龚刻:“你亲眼看见殷先生打你的么?龚刻,你可不能冤枉了好人,殷先生看起来不像那种人。”
龚刻摇了摇头,又努力写了几个字:“打我的说是他。”
没错,打他的人是殷泽皓派去的,被我抓到的那个跟踪我的人也是殷泽皓派去的,他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不是他做的,可是所有的人都说是他做的。我怎么会那么轻易就相信了他,他连杀人都可以不眨眼,我又怎么会相信一个说谎说到面不改色的男人?
我选择了他,放弃了洛霄。还以为他会救龚刻,如果一切都是他在说谎,他还会对付龚刻。
想到这些,我突然有一种莫大的无助感,任凭我再怎么以为自己是自由人,也逃不过他的掌控,我的命运被他玩弄还不够,连身边的人也一个个遭受不测。
“欣欣,我一直以为自己比一般的女人身手好,自然脑子也比别人快,自以为一般的男人骗不了我。可是我错了,我是天下最傻的女人,被人用几句花言巧语一糊弄就相信了。竟然忘了男人最擅长的就是撒谎……”
“师兄不能留在医院了,他要是知道他告诉我这些,会再找人杀了他。他的保姆也必须要辞掉,欣欣,这段时间要麻烦你照顾师兄,我的目标太大,一旦和师兄一起离开,会连累师兄的。”痛定思痛,我做了这样的决定。
欣欣答应了,她说她在去蛋糕店之前就在别人家做过保姆,对照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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