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宗政的脸色虽然不太好看,但沈蝶烟看着自己腕上那只玉石般的手还是暗笑不已。她勾着头说:“我十多岁的时候在靖王府认识了小贤。那时候他还个小孩子,也并不受宠。我还以为他是哪一房小妾生的孩子。没想到竟然是位皇子。”
小皇子养在亲王府上,要么是受宠需要保护,要么就是真的不受宠。濮阳宗政将松开沈蝶烟的手腕:“既然是皇族贵胄,你还是少接近的为妙。”
沈蝶烟点头:“这我自然明白,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濮阳宗政觉得身后一直有视线想蛇一样如影相随,他心中有数也就不甚在意。他将沈蝶烟送到厨房门口:“随便。”
说罢,转身离开,宽大的袍子旋起一阵清风。沈蝶烟看着他悠然的穿过藤萝坠满花串的棚架,总觉得那人是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沈夫子的书房在后院偏东的一隅,门口的走廊上摆了盆郁郁葱葱的佛手莲。幕习贤坐在书桌后的主位上,脸上已经没有之前众人看到的和煦笑容:“沈大人,其实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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