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瞳又是一阵长长的抽气声。脸上扭曲的神色中。缓缓的换上了一股悲凉。
身体被苍锦琅越发激烈的占有着。她却不再挣扎。更不再求饶。身体很疼。苍锦琅的侵占也让她无法承受。第一时间更新 可她却在这些痛苦中。紧紧的送上了自己的身体。任由他放肆的折磨。
越是疼痛。她却笑得越开心。
如果疼痛可以传递。她愿意用这样激烈的方式。來无声的感受曾经的伤害带给他的伤痛。
越是疼痛。她就会越是释然。就连蒙在心上厚厚的阴郁的尘埃。也在这些持续的疼痛中。慢慢的被弹去一点。一点点。
高潮來临的时候。她终于在这种痛苦的折磨中昏了过去。
那一夜。她睡得格外沉。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她才醒了过來。
跟自己想象的一样。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伸手摸过去。身边的位置凉凉的。如果不是她的身体太酸痛。而身上又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吻痕。她一定还会以为。昨晚又是一场梦。
可是那个梦。好疼。
客厅里。似乎有几个人谈话的声音。她整理好自己。來开门就看见了客厅里多出來的两个人。
“连小姐。快來。要开饭了。”
川堇的身上围着可爱的围裙。正在到处忙碌着摆放碗筷。听见开门声。她回头冲着门边的连瞳甜甜一笑。转身又钻进了厨房。
“醒了。”欧阳爵放下手中的报纸。一向冷硬的脸上。在看到连瞳的时候。少见的出现了一丝温润的笑意。
“你怎么來了。”连瞳的脸上微微的扯出了一丝笑意。面对欧阳爵。已经沒有了昨晚的陌生和拘束。
“我來接你出去。”欧阳爵扔开手里的报纸。高大的身体靠近。微微给了连年瞳一股莫名的压力感。
连瞳张了张嘴。视线在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压根不去看她的苍锦琅。和还在厨房里忙碌的川堇。最后又点点头。“哦”了一声。
坐在沙发上的苍锦琅。一脸阴沉的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完全将身后站着的欧阳爵和连瞳彻底无视。
“阿琅。我晚点会送她回來。”欧阳爵回头对背着两个人的苍锦琅说着。墨色的眼睛不着痕迹的在厨房里的川堇身上流连了一圈。
苍锦琅终于愿意回过头來。可说出來的话。却是风轻云淡。还带着丝丝的嘲讽。
“我说过。无所谓。要是她愿意。就算是留宿我也不在意。”他说着。低头抿了一口红酒。淡漠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情绪。
连瞳咬着唇。白着脸。默默的看着完全看不到她的苍锦琅。眼睛里弥漫着一股水气。
“走吧。”欧阳爵敛下眉头。伸手拉过了连瞳扯着她朝外走。
“碰”的一声。大门被用力的甩上。
“啪”的一声。苍锦琅握在手里的酒杯。在他的一个巨大的用力之下应声而碎。破碎的玻璃。甚至不知不觉刺进了他的掌心。鲜血当时就流了出來。“啪。啪”的掉在了地板上。
“啊......”刚走出厨房的川堇吓了一跳。手中的托盘因为惊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顾不得去捡。飞一般跑了过來。满脸心疼的拿过苍锦琅满是鲜血的手查看。
“这是怎么了。。”看到伤势太重。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