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知道是傅叔平,因为他没包布的那只右手上,正巧还带着那枚金扳指。
火幸而没有烧得太久,所以这枚扳指也没有被完全烧化、还能认得出来。
既认出来,杨明也该走了。
他不该发贱又转了一圈。
这圈转下来,官府的人都来了,先不管现场、把所有人都抓起来盘查一番。杨明不是左邻右舍,自然更是可疑。真亏了他,巧舌如簧,当然难免还塞上一点细软,让官兵相信他是个来杭州找主子的乡下人、不知道主子在哪个烟花柳乡花钱呢。“家里主母惦着。活要见人死见尸您说是啵?官长要是查下来,哪个冤死鬼像是俺们主子的,千万告知小的一声,小的先谢过了!”杨明点头哈腰道。
衙役掂掂手里东西的份量,哼着点了点下巴:“回去等信儿。”
杨明回去。
回去报信。
报易得客栈的这个凶信、还有另一个他不知该不该报的信。
在客栈转的这一圈,不是没有收获的。
他在那矮牵牛被烤成枯藤的院子里,查到一双脚印。
一双脚印,纵然模糊不清,也可以泄露很多事了。
脚尖向里,说明此人从院墙而来,面向客栈正屋。
脚印不深,说明此人体重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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