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又有几个老成的指挥着扒房垫土 ,故不多时,火头已扑救下去,看它起得凶、烧下来却并不很厉害,院中花草都未受什么荼毒,屋架也都好端端的。
众人都奇怪:喧扰成这样、客栈里的人怎么静悄悄一点声儿都没有。火既灭了,就说不得进去查看查看。
走了堂间客间,并没有人,及到得厨房——也是烧得最凶的地方,已通了顶——大家发声喊,走在最前头胆大的把那脚伸了进去、吓得愣是缩不回来。一时后头没看见的想挤进去看、前头吓着了的又张手张脚往外跑,摔作一堆。
吓着了他们的是死人。
厨房里死着一堆的死人。
皮烧得像炭一样爆,有的眼珠子都弹了出来,分不清谁是掌柜谁是跑堂,全死在一起。
这种情况是不能不惊动官府的。
可惜官府的动作往往比较慢,衙役可能还想抱着老婆再打个呼、仵作 甚至还想卜个卦再出门。
等他们都到时,天已大亮,客栈里值钱的一点细软也被街坊邻居打劫得差不多了。
这些东西都是追不回来的,因为大家都觉得反正便宜官府、还不如便宜他们。
这种低劣的素质觉悟让众官兵和老爷们很骂了几声“刁民”。
杨明不是刁民,杨明连手都没有弄脏,只是乘乱在火场里逛了几圈,没有破坏或者“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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