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发生会吓到她。”
曾今深吸一口气,却含笑看石头:“你们姑娘本可走了,为何要留下来趟这浑水?”
这是他第一次跟石头说话。石头微一愕,低头看着陈三儿晶莹明亮的小脸,低低道:“因为,姑娘如果就这么走了,会心不安。”
曾今看着陈三儿轻轻道:“就是这样。如果曾某为了避事将家姐带走,家姐也会不安。”
陈三儿睁大眼睛看着曾今,小嘴微张,忽叫道:“谁——”
曾今“护花吟”已出,一声清吟,寒气如狂花泻玉冲向一处蒲草山石!
“蓬”粉尘碎飞、一声痛叫,山石后出来一个人,是王子君,脖子被另一个人捏着,那人却是赵羽东!
他俊容苦笑道:“我正看到这个人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出手拿下他,没想到舅舅也发现了。我看他总是三姑娘的仆从,打死了不好,可怜一手拿着他、一手还要强接舅舅的护花吟,还好是接下了。”
原来是赵羽东先接了一记护花吟,粉尘飞起,被拿住脖子的王子君一声痛叫才叫出来。
陈三儿与曾今对视一眼:虽然曾今这一招并非杀手,毕竟不曾留什么余力,赵羽东的水镜心法何时竟厉害到够不动声色扎扎实实硬接一记护花吟了!
再说那王子君心系陈三儿,偷偷摸过来窥看佳人,谁知被人大力一把抓住,又痛又羞又急,谁知听他声音熟悉,勉力回头一看,吃惊道:“天啊是唐兄!兄台你又开什么玩笑?”
这话一出,众人愕然。赵羽东微怒,手输一点真气,让王子君又是痛叫一声,方斥道:“你捣什么鬼,躲在这里听什么?”
曾今从容道:“此人身无武功,方掩过来曾某与三姑娘已发觉,只不知东公子好身手、是何时到的?”
曾今对赵家人说话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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