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却是陈三儿,和曾朱胡扯了几句,便冲曾今使眼色。曾今知道不对,寻个借口,和陈三儿出来,问道:“何事?”
陈三儿朝天叹了口气:“曾今,你好像不那么喜欢见到我了。”
曾今暗吃一惊!
他素来惯把心事深埋心底,已是成精的火候,如今心绪稍有变化就被个小孩子一语道破,可不吃惊?当下也不动声色,淡问:“三姑娘此言从何说起?”
陈三儿娇声道:“好啦。我知道你是嫌这件事脏,又看不上我兴兴头头卷在里面设计拿人,所以连我也不想见了是不是?——可是要是为曾朱姐姐呢?”
曾今白玉的容颜一变:“什么?”
他急,陈三儿又不说下去了,狡猾道:“曾今,你跟曾朱姐姐感情好像很好?衣服都让她摸呢!”
曾今淡道:“骨肉之情,自是不一样。”
陈三儿顿足叹道:“就是呢!尤其曾朱姐姐这么温柔疼人,三儿可惜命苦,恨不能有这么个亲姐姐,把命给她都值的……可是你看这次这桩事,不简单得很,谁知道会牵涉到谁?”
曾今动容道:“三姑娘动了什么疑心?”
陈三儿斜斜瞥着他道:“你对东哥哥怎么看?”
曾今一怔:“东公子风流自赏……”
“你说老实话。”陈三儿截住道。
曾今深深看她一眼:“……东公子富贵中长大,轻浮、自负,喜逐声乐,不似狼子野心之辈——然而,其生母暴疾而亡,死因颇有疑窦,其外公‘水镜谷’族长便一直要太湖赵家还个清楚,是老太爷铁腕压下,难道说……”
“我不知道。”陈三儿茫然拉着石头的大手,“我现在连赵爷爷都不敢信了,只还信你不会作肮脏的事。你信曾朱姐姐么?要不要先带她走?我真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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