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再没什么大事发生,方木客栈的生意惨惨淡淡,直到太阳落山,忽又有人大踏步进来。
头颅方正,腮帮子上略有些儿肥膘,嘴唇又红又嫩,眼睛眯眯的、老像在笑,而塌在眼睛和嘴唇之间的朝天鼻孔却黑呼呼透出股子煞气来。他也拿了个半个多高的毡筒,进了门,叫声:“住店。”
官爷们都拿眼睛瞧他,他睬也没睬。掌柜的一颠两颠跑上来,就领他住宿去。他上了半截胡梯,这才拿眼向左右一瞥:“店家,你这里出了事?”
“这个……”掌柜的含糊其辞。
“死了几个、伤了几个?”他继续问。
“就死一个。”掌柜的怯声回答。
他眉毛一拧:“几个凶手?”
“天老爷哎!这可还没捉到!”掌柜的回答。
他点点头:“正月初八,今天还没过……”一顿毡筒,“住店!”
毡筒里啷啷发出金属声。
露剑躲在楼上,认得清、看得明:这人的相貌,生似“四魔”中的“金魔”。金魔惯使一根“金刚杖”,浑金打造,上有戒环,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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