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好象被逼到了一个死角,她要抢回他和救活自己。
可是——战斗的武器呢?
她看着她灰色的套裙、黑色的衬衫、棕黄的长裤……好像,以前也有过火一样红的T恤、雪一样白的短裙吧?那些衣服呢?那些武器一样鲜亮而锐利的衣服呢?她的鲜亮与锐利……到哪里去了呢?女人抱着手站在她的衣服之中,身上细细炸出一层汗来。
音乐与灯光的Café座,一张桌前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
男人长得很端正,沉稳的西装,头发梳得很光,不是那种会让女人一眼就动心的人,但如果习惯了他,就很难舍得离开了。
女人——哦只能称她为女孩——穿荷叶边雪纺纱鲜艳小花的娃娃衫,Snoopy的热裤,手腕上几匝银闪闪的纸手带,眼皮上是花瓣样娇艳的嫩黄,唇膏涂得太厚了,粉嘟嘟的肿出来。嗳真是年轻啊,像刚拱出来的花芽,怎么打扮都是有道理的,年轻的身体怎么样都好看。
他们在等人,男人看着门口,女孩看着他。
突然男人的眼睛亮了一下,女孩便知道那人来了。转过脸,她的眼睛也被晃了一下。
那袭长裙,衣香袂影里妖花曼舞。雪青的底子上,黑与红纠缠成飞花自颈部一泻而下,黑是盲人的黑,红则是鲜血的红了,冷得一无所有的底子上,这两者一发美得妖艳。
耀眼的艳丽,这个女人,一朵怒放的花。
女孩觉得手心有汗了,悄悄望腿上蹭,却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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