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女人。
我恨女人因为我永远都搞不懂女人。
那个我想找她的女人……她给我的号码我永远联络不上突然有天和朋友在咖吧里撞上就风情万种晃来温柔若水的嗔怪我不打她电话,我赌咒发誓不是我的错只到混身是嘴说不清,她体贴入微再派两张名片给我们可我再打电话她仍然永远不在。
“笨。”小萼撇了撇嘴,“那女人又不是见你才走过来。她对你那些话都是唱给楚人听的,那张名片也是为的派给楚人。”
“……”好像的确我是笨。我哪能想到这许多花花肠子?我知道楚人高楚人帅楚人比我有人缘,我哪能想到这样就会这样?哼,女人!
连我妈都是这样的,闲闲敲打两句引得老爸猛吃闲人甲乙丙丁的干醋,结婚记念日就不敢不给她买个大鸡心金坠子明晃晃吊在胸前,亏她不嫌沉,那脖子竟也没给勒断。
哼,女人!
连小萼都是这样的……我唯一的女朋友,雪白小脸上洋娃娃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眨一眨,能叫所有的英雄都成了白痴好给她作牛作马。
这样的小萼回到公寓能把换下的内衣内裤臭袜子随手一扔自己抱罐比臭豆腐还臭的奶酪蹲到沙发上去看A片,眼皮都不撩一下。
她敢在我面前做这种事因为我也是女人。
一个对女人绝望的女人。
每次老妈对我说“女人应该”如何如何时我都很绝望。而当她要我去相亲时,我才知道什么是绝对的绝望。
潘多拉的盒子底下,一条淹死的鱼。
其实说起来我身边也不是没有好男人。楚人就不错,跟我做广告设计的拍档,每当微笑时唇角一扬就像噙了一朵玫瑰花,绝对谋杀,难怪连小萼对他都很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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