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太乙等游遁一个时辰便到。未至银翅鱼族部落,其大长老景惜则已迎将出来,一见飞连,与之甚欢宜。
水中无以言语,彼此以传音入密的神通交流之,又,深海之中虽然暗黑无光,然彼此皆是结丹期修仙者,视之如若白昼,并无半点干碍。
一番欢闹,大长老景惜与飞连皆变作人形鱼身来到太乙身前,飞连为之引荐。彼此一番寒暄,不过太乙从景惜眼中看到几分炽热,其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数遍,并特意打量了自己腰间纳物袋。
海底亦有大山石林,银翅鱼族便如人族修仙者一般,在山石之间开出一洞府修炼。
景惜带太乙、飞连来到其所在洞府,景田则在旁随行作陪。来到其洞府,其内一石案上已摆着大量灵果、灵酒,此间灵酒不仅不融于水,且重于水,只见杯中青玉晶莹,好不美艳。
分主宾坐落,景惜举杯敬酒,太乙虽不好酒,亦不得推辞,只得勉强尽饮杯中青酒。饮罢一杯,太乙便以不胜酒力为由,再三推辞。没奈何,景惜只得劝以灵果,太乙便以果代酒,食之。
酒过半酣,景惜突然问道:“世子乃是欲往何处去?”
飞连怪笑道:“大长老不知我往何处去,如何能派景田长老专等之?”又道:“你我虽相识多年,相交颇厚,然只吃过你两次青玉酒,今日既将青玉酒又拿将出来,想必有所求,且说之,我等也好尽早赶路。”
景惜道:“世子依旧这般爽利,那老儿也便直说,听说世子在海渊岛坊市夺得一对蛟龙之目,奉我族太上长老之命,特向世子购之,不知世子能否割爱?”
飞连一愣,其不料景惜竟要蛟龙之目,要知此物非其所有,乃是太乙千方百计欲得之物。
飞连尴尬一笑,道:“若是他物倒还好办,然而那蛟龙之目乃是太乙仙友在夺宝大会争夺所得,非我之物,且那物亦非蛟龙之目,乃是一水蟒大妖渡劫失败身死之后取下,至多只算得半蛟之目,却不知你家太上长老要来何用?”
景惜道:“太上长老之用,我等如何知晓?”转而对太乙道:“不知仙友能否相让?”
太乙不加思索,直言说道:“那半蛟之目乃我必然之物,恕不能相让。”
景惜不死心,再三劝说,太乙却不为所动,一口回绝,半点相商余地都不留。
见不是话头,景惜低首思量片刻,乃道:“此事乃是太上长老所嘱托,见今无果,甚感有愧,愿将太上长老请出,使之自与太乙仙友相谈,却是如何?”
飞连面皮一变,沉声说道:“景老儿,你我虽是年岁相差颇大,然我一直将你视为忘年之交,你今日这般作为,可是全然不顾往昔面皮。”
景惜苦笑道:“此事太上长老千万叮嘱,老儿虽敬爱世子,然却不得不顾我银翅鱼族之大局。”
飞连倏地起身,冷喝道:“说得好听,少不得以大欺小,以强凌弱。哼,太乙仙友,银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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