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何其嘲讽。
我的亲生母亲,此时是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阿七,他是全然不知我此时的情况。
我听之任之的承受这一切,直至意识渐渐的在模糊。
我又梦到了小时候,母王各种训斥的话,我总觉得母王辛苦,母王特别了不起,女子之身,抗起整个永安,母王说,这江山的担子终归是要交给我的,从十岁登基,我一直都想做个如母王一样了不起的君主,平三蕃, 制定民族大和大策……
后來,母王的脸就好狰狞了,她说,女儿的泪也是千金不若,她咆哮着,掐着我的脖子不断嘶喊着这句话。
接着,我就感到好疼,灼烧般的疼,我挣扎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依旧是母王保养得依旧姣好的容颜。
“哟,醒了?盐水的滋味可还好受?”母王笑的异常渗人。
在我记忆中,母王向來喜怒不行于色,她就是天下最伟大的女子,向來皆是不怒而威,可是现在,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她就像是一个疯子。
身上自然是不好受的,头发上湿哒哒的滴着盐水,手已经被铁链吊着,身上已经是体无完肤,发丝上的水,沒落一滴到脸上,就是疼,身上的衣服早就贴着血肉,各种不适。
我向來提倡仁政,未曾这样折磨过人,却如今却被自己的母亲这样残忍的折磨。
“姐姐......姐姐......”朱姑姑慌慌张张的跑了过來,充满怜惜的看着已经是半死不活的我。
片刻,就移开了视线。
“茗儿你是准备替这贱蹄子求情了?她不是宁儿,不是。”母王的眼神森冷,最后一个音调陡然提高。
朱姑姑侧过眸,似乎是刻意不想同我对视,她行了一礼:“姐姐误会了,我知道,她并非宁儿,是林淇......他在闹。”
听闻,母王脸色一变,森冷的扫了我一眼就踏上台阶;
朱姑姑看着我欲言又止,满脸的练习。
我虚弱的朝她一笑,我猜测着,肯定是比哭还要难看的,那么牵强。
“茗儿,你还不走?”走在台阶上的母王突然转过身,凤眼凌厉的扫过朱姑姑。
朱姑姑点了点头:“这就走。”
她担忧的回眸看了我一眼,唇瓣微微的动了动。
我知道,她说的是:等我。
我不知不觉的昏睡过去,等着母王再次过來折磨我。
可是,却是等來了几个老婆子给我上药。
我想起母王之前的话,我今天,总算是熬过去了。
待老婆子走后,我又冷又饿又渴,饭放在地上,散发着馊味儿,我此时被铁链吊着,是无论如何也吃不到的。
我只好仰起头,张开嘴巴,期待着裂缝中会有水滴滴下。
不管怎样,此时我不能死,我要等着朱姑姑來,告诉我真相。
就这样似醒非醒的等待着。
“宁儿,宁儿,快醒醒。”迷迷糊糊中听到朱姑姑的声音,我艰难的张开眼。
“姑姑……”这一声,竟然叫得极其哽咽。
“好孩子,你受苦了。”朱姑姑怜惜的摸了摸我的脸,从袖中拿出我以往调制的药,温柔的替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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