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來以毒术和医术自豪的我,第一次被迷香给迷了。
对方还是我亲娘。
当我醒來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在密室了。
我家的一个密室,我竟然从來都不知道有这玩意儿。
“醒了?”母王的凤眼充满着危险的气息,语气十分尖锐,让我极度不适。
我疑惑的点头。
“來人。”母王一挥手。
立刻进來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满脸的横肉,反正就是称得我更加如花似玉了。
母王指了指我:“打!别打死了,晚上给她治伤,白天接着打。”
“母王……”此时的我沒有恐惧,更多的是吃惊,“母王,我是宁儿啊!”
“谁让你冒充寡人的女儿的。”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我的脸上,脸立刻是火辣辣的痛。
我闭上眼,任泪水流下,那是对此时处境的绝望,我相信,无论我说什么,母王都不会认为我是玉宁。
鞭子一条一条的打在身上,抽痛得厉害,衣服和肉沾在了一起,稍稍动一下,并是蚀骨的疼痛,侵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咬住牙,一声不吭。
“你哭啊!”母王咆哮一声。
我倔强的摇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男儿有泪不轻弹,咱们女儿的泪也是千金不若。”
那是今年,母王头一次回宫对我说的,就是那一次,她提出要我嫁给沈格。
“你……”母王颤抖的指着我,又是一巴掌和挥下,长长的护甲划破了我左脸刚刚结痂的伤口,“谁让你拿寡人对宁儿说的话做文章的。”
我已经不想再解释说我就是玉宁了。
母王是铁了心的认为玉宁已经死了。
只是我好难过,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左脸?坠崖毁的是左脸,被母王打的也是左脸。
我那貌若天仙的脸蛋长在左边,有错吗?
母王寸着腰肢妩媚而笑,那笑声尖锐,我从未听过的那种,她就好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笑:“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左脸吗?就是要你疼!这就是你冒充我女儿的后果。”
我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來,一切就像是一场笑话。
也是一场谜,我竟然莫名害怕真相,还不如就这般死了。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我的声音充满着凄凉,无力。
“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凭你和林淇的一句话?寡人的宁儿身边有小乔子,小乔子呢?”她的目光犀利得就好像要将我射穿一样,唇边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阿白死了,死了,你知道吗?他就是被沈格杀死的!还有我,也是被沈格逼的走投无路跳崖的。”我用尽力气的吼出这些话。
这还是我的母王吗?不断在我伤口上撒盐,阿白的死,恐怕就是我此生都无法去痊愈的伤疤。
“闪开,一派胡言。”母王一把推开那几个老婆子,操起鞭子就抽在我的身上。
鞭子划过空气的呼啸声不断从耳边划过。
“沈格对宁儿一片真心,对永安一片忠心,岂是由你三言两语就能污蔑的,寡人今天就好好整治整治你。”母王恶狠狠地说着。
真心?这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