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人抢下了这个地方,一个大矿又开了起来……开矿了,附近的混子肯定就得多起来,一天千哥和冠同下了班去接那个女人,正好看见几个流氓在调戏她,千哥和冠同拼命一样,把那几个混子打跑了,女人脸上被划了一刀,算的上是毁容了…但是好死不死的是,那些被打跑的混混里,偏偏就有一个人,知道那个社会大哥要抓沈千的消息,那天千哥带着那个女人去买东西,回来发现冠同倒在血泊里,身中二十三刀,命在旦夕……”
“那天千哥就像疯了一样,他不像咱们似的,有这么多牵挂,他只有两样东西,一个兄弟,一个女人,但是却差一点,都被人毁了,冠同说那天千哥泪流满面,哭得一塌糊涂,后来都压抑的喘不过来气,亲手扎了自己两刀!”
“两刀的刀口好了以后,千哥拎着一把猎枪,要去和那个社会大哥同归于尽,路上却被人拦住了,你猜,那个人是谁?”
我想了一下,大庆和冠同都在,只剩一个人了:“是东哥吧?”
“不!”大庆摇了摇头:“是阳爷,苏重阳!那时候抢下冠同家村子那边矿山的人,就是苏重阳,他见过千哥几次,挺欣赏千哥的,而且他和千哥对头的那个社会大哥,也有宿怨,于是他给千哥出人、出枪、出钱,去和那个社会大哥干!千哥不负众望,打了两年,把那个大哥手下的亲信全给打散了!还亲手,剁掉了那个大哥的一只手,后来他的小弟们拼命救他,才让他跑了!”
我听大庆说这些,就像听故事一样:“那后来呢?那个社会大哥被打跑了,现在那个女人,在哪里?”
“社会,哪有这么简单?”大庆苦笑了一下:“那个大哥跑去了外地,千哥也顺理成章的跟了阳爷,这一下,他算是彻底混起来了,我也是这个时候,跟了千哥……当时千哥在安壤,已经是一杆大旗了,基本没有人敢碰他,千哥22岁的时候,已经彻底名扬安壤了,他也有了钱,和那个女人结了婚,还生了一个男孩,名字和你挺像的,叫沈孝仁,那女人可能也是过够了浮夸的生活,就一心的相夫教子,每天还坚持着在一家药店当售货员,尽管家里很有钱了,可是她买衣服还是去普通的百货商场,从来没见她挥霍过,买菜剩下的一毛钱,也要用存钱罐存起来,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幸福…也是那年,东西南北四个城区有了各自立棍的四个大哥,东区苏重阳,西区骆建国,南区梁骏驰和北区赵封侯…那一年太乱了,四股势力谁也不服谁,成天就是他妈打,阳爷和骆建国一边,赵封侯和梁骏驰一边,后来有一天来了把大的,赵封侯他们趁着阳爷和骆建国吃饭,埋伏了人,两边枪战,骆建国被打死了,千哥也杀了一个人。虽然被安排了顶罪的,但也被判了三年。”
“就在千哥蹲苦窑的这三年,被他砍掉手的那个社会大哥,也在外地发展起来了,直接派了几个得力手下,回来要做掉千哥,得知千哥已经入狱了之后,他们又把手伸向了千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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