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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是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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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这嘴也不老实,专门往大哥的脸上招呼,大哥用手死撑着:“救命啊!”

    我和二哥才缓过神来,上去就要把三哥拽起来。曾经有一位老先生跟我说过,一般人中邪了你用筷子掰他的中指多半就好了,我这手上没筷子,只好用手指代替。

    可没想到,三哥的双手僵硬的就跟老榆木一样,根本就分不开。回手一巴掌给我摔个跟头,二哥体力还不赶我呢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也搬不动三哥分毫,眼看着嘴就要挨上大哥脖子了。人在险境的时候往往能爆发出最大的潜能,就在危急关头我脑袋灵光一闪,抓起了三哥刚才撕扯的东西:“啧啧,白。白。白”(农村叫狗的声音)。

    果然三哥回头,眼中青光一闪就向我扑过来,我舌尖一顶上牙膛,胳膊轮圆:“走你。”把东西扔了出去,三哥一声怪叫在潜意识的控制下向着头扔的方向追了过去。

    大哥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完了,老三疯了。”

    二哥眼睛片被打碎了一撇:“快跑吧,找人来,”

    我赶忙拦住他俩:“不行,三哥是中邪了,拖时间长了可能死,你俩等下挡一阵我有办法救三哥。”

    大哥急的直跺脚:“怎么挡啊?”我眼珠一转:“逗狗会吧,三哥是让狗妖迷住了,他现在跟一条狗没区别。”此时就看着一个黑影迅速的靠近,二哥惊恐喊道:“回来了,回来了。”

    关键时候大哥拿出做大哥的担当,一咬牙道:“听老四的,拦住他。”在这个时候我只有相信他们两个了,盘膝坐下双手虚握,两拳相对掌心向上,口中念念有词。

    这套口诀最重要的一个先决条件就是心无杂念,平时我练习的时候总是心猿意马,成功少、失败多,而此时在生死关头我竟然迅速的进入状态。这都是被*出来的,谁让我天生就是个贱皮子。

    两耳不闻身外事,一心诵读朝仙经。念叨口诀最后一句,感觉身上一得瑟,一股凉气从尾巴根窜到天灵盖,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每看一部小说都会有这样的情节,主人公昏倒之后苏醒过来,看见一个俏佳人在身边陪伴着,每念及此我都感觉十分狗血,要是晕倒就能把到妹子,整个果戈里大街都能躺满了,姿势都不带重样的。

    可是现在。。。尼玛,难道狗血的剧情终于出现了,只见一个白衣妹子正坐在我身边耍手机,粉嫩的脸蛋、微微上翘的睫毛,透过窗子照进来的阳光,让她显得有些圣洁。

    我想抬起我的双手抚摸她的脸庞,可浑身酸痛、四肢无力想当流氓都当不成了。我只好无奈的深情的望着她问道:“现在几点了?”

    她头也不抬的看了看手表:“十点整。咦。。”然后是一阵刺耳的尖叫,果然张的很漂亮,有点婴儿肥的脸蛋显得很可爱。

    “蓬”的一声一个护士推门进来了:“怎么了?”

    可爱护士指着我:“他、他、他醒了。”

    那进门的护士看了我一眼:“不就是醒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爱护士着急道:“他可是植物人啊!”。间隔两秒后又是一声尖叫。

    进门的护士急匆匆的跑出去,就留下一句话:“我去找院长。”

    我当时心里想:现在这些小姑娘太开放了,找院长也不能喊出来啊,你让院长怎么在畜生界,不对,鸟人界混啊?怎么还植物人?我咳嗽一声:“妹子,你走错病房了吧?我怎么能是植物人呢?”。

    可爱妹子信誓旦旦、斩钉截铁:“错不了,别看我是新来的,这里是重症监护病房,楼下就是太平间,错不了。”

    尼玛,你才植物人,你全家都植物人,长得好看就可以胡乱骂人?节*何在,我当即脸就拉下来了:“真的?难道我失忆了,你跟我说说现在是多少年了,对了,我那些战友呢?我的枪呢!”。

    院长没来,来得是副院长。他进门的时候我正拉着那小妹妹的手,讲述我带着弟兄和俄罗斯克虏伯斗智斗勇的故事。“当时,兄弟们都倒下了,就剩我一个人了,我想我不能独活,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

    小妹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深情的问道:“大哥,你们特种部队都是穿李宁的?还是高仿的吗?”我。。咳咳,那个尴尬啊,哎呦,头顶一个爆栗:“想吃老娘豆腐,你还差远了。”

    一个身材高大带着方框二饼的男人走了进来,后边还跟着刚才的那个护士,我心说事办完了怎么来这了?难道是杀人灭口!知道我知道了他们两个的奸情,想用三氯氢毒死我?二饼男义正言辞:“小夏,你怎么能打病人?”

    可爱护士一吐舌头:“谁让他,耍流氓了。”

    二饼男上来翻了翻我的眼皮,看看我的舌头:“小夏,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小夏护士支支吾吾:“好像是,那个。”

    哎,这女人真是糊涂,难道靠长得好看才当得护士:“我十点醒的。”

    小夏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靠!忘了刚才我问你几点了。

    二饼男端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自言自语:“不科学啊,这不科学啊,院长怎么。。。”后边的我没听清,其实我是没敢听,万一这孙子在骂院长什么你上了我的马子,咳咳,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二饼男抬起头:“你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我如实回答:“浑身乏力,四肢酸软,手脚都用不上力气。”

    二饼男又沉默了:“不科学啊,这不科学啊。”你大爷的,老子不就是睡一觉吗,还跟我讲科学。

    最后二饼男看我确实没有大碍,只好作罢:“你再住院观察一下吧,对了,不准耍流氓,小夏认真看着他点。”我却!难道这小夏才是他马子,太没人性了!她还是个孩子啊,应该由同时小火伴的我来糟蹋啊。

    正当我沉思呢,哎呦,“我让你耍流氓,害得我被老林骂。”

    没想到这小护士天使外表下有一颗恐龙的心,我痛苦的喊了一句:“别打脸,姑奶奶求你了,别打脸。”

    在床上又躺了一上午,慢慢的四肢恢复正常了,我看着胳膊上的输液管:“小夏护士。”

    小夏瞪了我一眼:“小夏是你叫的吗?”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忍了:“那我怎么称呼?”

    “叫我夏护士。”

    “夏护士,你看能不能把这输液管子拔了,我现在没事了。”

    “不行,副院长说你还得住院观察,管子不能拔还有三组没打呢。”

    “我靠,没病打药是要出人命的。”

    “靠什么靠,文明点,还大学生呢,放心吧这是营养液打不死人,我去查下房,你别乱动啊。”说完揣起手机走了。

    看着那窈窕的背影,我默默的给了她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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