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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是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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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大哥、二哥在一边求情,妹子骂道:“你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然后把他们扔到一边走了,差点没和鬼屋的工作人员干起来。听完这个故事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鬼屋的工作人员岂不是很爽?

    公园有个火锅店,建在边缘地段外面是一片杨树林,由于刚开春积雪还没融化,坐在火锅店里往外看颇有风情。

    一桌能坐个七八个人,别的桌都是男女混搭,等到我们这桌就我们哥四个。别的女生都不愿意坐过来,最后还是有三个妹子回来晚了,只好跟我们拼一桌。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频频敬酒跟人家套近乎。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毕竟错也不全在我们所以气氛渐渐的就缓和了下来。但是这三个妹子还是不和三哥说话,毕竟人家姐妹被欺负了,这有个原则性问题。

    三个妹子一个七分、两个六分,七分的那个叫解雨宜,六分的一个叫宋淼一个叫周诗诗。其实宋淼和周诗诗长相挺不错的,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在解雨宜面前二女就被比下去了。

    解雨宜五官都挺普通但是一组合起来就不一样了,给人看起来很舒服、很耐看、皮肤嫩白,最重要的是身材特别好!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穿着紧身的小衫把火辣身材勾勒出来。

    大哥和二哥赶紧趁着最后的机会大献殷勤,把三女哄的直乐,可惜今天在见了那个白马甲妹子我眼中再也容不下别人了,感觉别的都是庸脂俗粉。也许就是我这反常表现吸引了解雨宜的注意:“这位同学,你今天《康熙王朝》拉的很不错啊。”

    我这个尴尬,都赖大老李这个坑货:“瞎拉的,凑活听吧。”

    宋淼在一边插嘴:“你还会别的乐器吗?什么架子鼓、吉他、钢琴啥的?”

    我不好意思的说:“这些我都不会。”

    哥就是个穷屌丝,哪会高富帅的技能啊。解雨宜穷追不舍:“你还会啥?”。

    二哥在一边帮腔:“我四弟文武全才,有信息第一才子的称号。”我*!这牛*吹大了,一般吹牛*都没好下场,看那“计科四大才子”现在变成“计科四兽”了,我这信息第一才子不得变成信息第一大畜生!

    我连忙摆手:“没这回事,我就是有点业余爱好,小时候跟着一位老先生学的,吹个锁呐,弹个三弦子,吹个笛子啥的。”

    解雨宜两眼冒光:“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是个民间艺术家,我是学生会文艺部的,你有这本事不如跟我混吧,还能加学分。”

    众所周知,在中国无论是你在哪所大学,或好或坏、一二三表都有一个组织--学生会,其地位就相当明朝时候的东厂、锦衣卫。

    大学就是个小社会,也有阶级矛盾,学生会就相当于统治阶级,而我们这些屁民就是被剥削阶级,这些孙子仗着自己有点小权利,也搞起官僚主义、官官相护。

    学生会的宗旨是为学生服务,就相当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是为人民服务一样,可这帮孙子精髓没学到,糟粕一样不落。

    你也不想想当年你选班长的时候谁投了你一票?谁给的铅笔、谁给的橡皮,当年要不是看你可怜兮兮的求老子投你一票能有你的今天!现在你骑到老子的脖子上作威作福,评个助学金你都推三阻四不帮忙。

    我想到过去学生会的种种劣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解雨宜:“别介,我现在没仇没管的挺好,咱没什么伟大志向。”

    解雨宜看我推三阻四的也就不再坚持:“这样吧,你给我留个电话,到时候找你帮忙你可不能不来。”

    当时,我还挺美的,毕竟美女主动要手机号,可多年以后回想起这件事,我就想:如果当初我要是不给她电话,我今天也许是另一个景象。

    古语云有了女人忘了兄弟,我们三个在这跟妹子聊的热火朝天,留三哥一人在一边喝闷酒,最后实在是心烦站了起来:“你们先吃着,我出去抽根烟。”

    我和二哥都看出来三哥不高兴,就大哥心眼实在:“老三快去快回啊,回来晚了都吃没了。”三哥摆了摆手穿着外套就出了,没想到就是这一根烟闹出事情来了。

    爱因斯坦在解释相对论的时候举过一个例子:你在等待中度过半个小时总感觉特别漫长,而和女朋友度过半个小时总感觉特别短,和美女聊天也是同一个原理。菜都添了三回了,几个人也吃不下去了。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准备撤退了。

    大老李最后集合的时候非得来个总结演讲,众人都耐着性子听他在那吟唱。

    大哥探头探脑的看了半天:“老三呢?怎么还没回来?”

    眼看着就要回学校了,三哥还没回来,二哥拿出电话:“放心吧,那么大个人丢不了,我给他打个电话。”打了半天,通了但是没人接,这是什么情况?上厕所呢,腾不出手?

    二哥说:“我看老三往树林里走去了,上那找找。”

    大哥叹气道:“这么大的人,还让人*心。”我心说三哥不会受刺激了,想不开殉情吧!

    哥三个急匆匆的往树趟子里奔,脚踩在雪地上嘎吱直响。大哥扯开嗓子:“老三,在哪呢,赶紧出来。”

    二哥扯住他:“别给人吓着,我打个电话,你们仔细听哪里有铃声。”要不说南方人聪明呢,这可比大哥的“山东大广播”高明多了。

    我和大哥支棱着耳朵仔细听着,二哥开始打电话。一秒、两秒,五秒过后就听见歌声从林子里穿出来:“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峰峰火候闯九州。。。”

    “找着了!”,连忙往着声音处那跑,我和二哥身体本来就弱,跑了几步就气喘吁吁了。此时天已经麻黑了,就看见一个黑影蹲在地上撕扯着啥。但从那衣服颜色和轮廓上依稀还能辨认出是三哥,大哥上去就拍三哥的肩膀:“老三,你个龟孙子在这干啥?”,我和二哥也凑了过去,三哥缓缓转过头。

    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景象,在手机屏幕的微光照耀下,就看见一张血乎刺拉的大脸,双眼冒绿光龇着大牙,嘴上还沾满了白毛。

    二哥嗷唠一嗓子,吓得都尿裤子了,想要跑但身体不听使唤。三哥疵着牙看着我们,四肢着地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就像是一只被侵犯地盘的野狗。这尼玛是中邪的症状,大哥也吓得连连后退:“老三,你,你。这是咋了?”

    他这一后退可要了命了。农村的都知道一个常识,当你遇到恶狗的时候一定不要害怕不要露怯,它对着你吼你就盯着它吓唬它,拍巴掌跺脚,无论咋整你都不能抬腿就跑,你这一跑它就知道你怕他,肯定上来给你来个“大保健”。

    “三哥”这条狗也是如此,呜闹一吼就把大哥扑倒在地,这要放平常三哥肯定是被大哥按在地下一顿胖揍,可如今三哥灵魂附体,犹如打通任督二脉的武林高手,一下就把大哥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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