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声音对张远祚说:“大哥,你说,你说你大老远跑来找俺老陈,到底什么事吧?不是来看俺老陈一直胳臂日子过得有多恓惶吧?”
听到这里,张远祚只好将自己在北京如何遇见童古教授,以及在童教授府上和酒店包厢所见所闻所感所想从头至尾给陈大虎讲了一遍。听得陈大虎如痴如醉,瞠目结舌。
“大哥,那然后呢?”|陈大虎抬着黧黑的面庞,央求故事的后续。
“然后,什么然后,然后我就到了你这啦!”张远祚解释说。
“啊?那,那还等什么啊?咱们这就开干呗,等着,俺老陈这就收拾东西,咱立马出发,找那个鞑子多吉兄弟去,要回古玉盘。”陈大虎说着就挪屁股要下炕去。
“别着急啊,你怎么说风就是雨的,现在你是群众,再不是你的骑兵团团长了。那青海草原结古镇,少说也有上千里地,路上有土匪流民,还有国外敌特,咱们得从长计议,好好做准备才行。”张远祚拦住陈大虎。
“那,那,那你说怎么干吧,大哥!我听你的,你不是说那童老头给你二十万么,咱买啊!买家伙什,要不整两匹好马,再雇几个帮手,半月十天准到那鞑子老家,要是交出玉盘,既往不咎,如若不交,俺老陈,别看俺一支胳臂,定打得他满地找牙。”陈大虎又开始夸他的海口。
“你这是干嘛啊,你还解放军团长咧,这不成土匪流氓了么?”张远祚笑话他说。
“嘿嘿嘿,我就说说而已。那你说咱到底啥时候动身啊?这些天搁家里我都快憋闷死了,哎哟!总算你来了,我也好出去透透风,活动活动筋骨不是。”陈大虎急的在屋里踱来踱去。
“我们先准备些衣物,干粮,虽然童古先生给我二十万以作找回古玉盘之用,但这一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所以我们得省着点花,其次,我们再买些趁手的兵刃,现在不像以前,退了伍没了枪,不像以前那么自在了。”张远祚说。
“也是,没枪可使了。不过,俺菜窖里还有我爷爷的土枪,要不要带上过过瘾?”陈大虎问。、
“拉倒吧,去青海,那么老远,带着把土枪,怕不被别人发现啊。咱们每人买两把刀,长短各一把,布袋捆包,这样路上没人看得出来。”张远祚说。
讨论完这些,陈大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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