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虎听张远祚说他在北京见的什么童老头是老黄历上彭祖的后人,以为他是喝多了戏耍自己,没想到他还真的有模有样地从衣服里取出一个包囊来,然后拎着一枚极其古朴的玉盘来给他瞧。
陈大虎不懂玉器古玩,但是他着实被张远祚这猛不丁的一来一去给闹蒙了。
什么彭祖后人,什么古玉盘,这些信息一股脑儿的蹦出来他都来不及消化和反应,只是睁着眼滚圆的珠子看着张远祚手中晃来晃去的騩山玉盘,两眼有点发花。
突然一个酒嗝窜上来,他跟着摇晃了下脑袋,再次眨动眼皮,似要看清楚那玉盘究竟有何神奇之处。
“大哥。就这玩意?改明我去县城逛集地摊上给你踅摸一个好点的,你也好送给未来的嫂子当信物。不是我笑话你,这也忒寒碜了,说大不大,说亮不亮,上面还有密密麻麻蝇子屎似得鸟字,快拉倒吧。你顺走的老麦那枚玉盘被解放军收了,你怎么还较上劲了,非得找个一模一样的回来呀。嘿嘿嘿......”陈大虎嘲笑张远祚。
“去你的,什么跟什么呀!这叫騩山玉盘,这可是那童老先生千年祖传的宝物。”张远祚更正说。
“鬼山玉盘?千年宝物?......大哥,你怎么也信起这个了?你可是革命军人啊,你大老远从北京淘这么个玩意,叫什么来着?鬼山玉盘,对,鬼山玉盘......回来,到底是要干嘛啊?”陈大虎带着满嘴的酒气说。
“是騩山玉盘,不是鬼山,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啊,这个玉盘是老童家的祖传宝贝,跟你我草原上见到的是同一类,他们都很精贵。”张远祚也有些微醉。
“精贵,唉,精贵,再精贵的宝物有什么用,我那些可怜的兵娃子呀!呜呜呜呜......”陈大虎酒酣饭饱,听张远祚提起草原,不由地想起那些在狼山北地惨死在狼口下的骑兵团的年轻战士,于是悲从中来,竟泣不成声。
张远祚发现自己打开了一个不该打开的话匣子,上前劝慰,结果越劝陈大虎哭的越凶,最后竟一把冲到张远祚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张远祚发现那也不是能劝慰了的事,只好放任陈大虎在自己怀里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不知过了多久,陈大虎抽噎着从张远祚怀里抽出身子,擤了一把鼻涕,抹净了眼泪,用含混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