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因着宛卿今生从未饮酒,又加之喝得又急,这原本不上头的竹叶青酒竟是让宛卿昏睡了近六个时辰才迷迷糊糊地醒过來。
楚律辰食着午膳,挑眉看向似乎因为宿醉而头疼不已的宛卿,对着屋外唤了一声,“纸鸢,记得给你家小姐醒酒汤。”
“见过二皇子。”听到楚律辰的声音,大脑还未清醒过來的宛卿,身体却是先行一步,猛地就下床跪了下來,可惜因着晕乎,啪的一声又倒到了另一边。
楚律辰揉了揉太阳穴,只得起身去将她扶起來,然后又塞回了被子里,眉头紧紧地皱到了一起,“以后,除了我的允许,一点酒都不许碰。”
“唔?”宛卿晃了晃脑袋,见楚律辰坐在床边的高度恰好很适合枕着,就直接枕着楚律辰的肩膀继续睡。
“宛卿?你有在听吗?”楚律辰被这么一靠,顿时浑身一僵,又不敢大力推搡,只得低声询问,回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似乎觉着有些热,便将这薄毯又给抖了去。
楚律辰咬了咬牙,他怎么之前沒发现宛卿喝酒之后还会这样?
好像以前沒见过她喝酒來着。
于是楚律辰不得不腾出手将这毯子拎起來给宛卿盖好了,闲下來了之后也沒了别的事做,然后就开始回想之前的种种,沒想到这想着想着竟也是有些倦了,再加上这夏天热了人就乏了,虽是觉着两人这样子睡有些热,可是也不知不觉的迷迷糊糊了起來。
待纸鸢将醒酒汤端进來的时候,便看见楚律辰靠着床柱也睡了过去,而宛卿却是从肩头一路滑了下去,直接将他的枕着他的腿睡着。
这两个人竟也不觉着难受?
纸鸢皱了皱眉,有些失笑。不过却是轻手轻脚将药碗放下,又走了出去。
难得两个主子都毫无防备地歇息了。
九影才斗胆跑到了纸鸢身边,将一个精致的簪子塞给了纸鸢。
纸鸢脸上一红,忽地又跑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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